企业的经营需要注入大量的资金,不是这么容易的,还有不少经营理念和经营技巧,有些需要时间磨炼,冉璇在盘算对方的底线。

在风险投资公司的会议室,“根据我们的了解,目前这个细分领域的估值要比其他行业的平均水平高出百分之五十?”谈判桌对面在发言,试图把股份收购的价钱抬高。“百分之五十?”冉璇有点惊讶,“根据过去十年的数据,最大值应该是百分之二十,您看是否可以给我们说明一下技术路径和市场规模?”,“这个给你们的公司材料上都有。”,冉璇翻了翻手上接到的材料,百分之百确定,对方存在欺诈嫌疑,“您可否说明您的数据来源或调研地,我们需要进一步核实情况,并具体说一说您公司最近二年的具体收入水平,还有主营业务所占比例,根据您提供的数据,您公司在市场上的份额占比为百分之三十,但是通过您提供的相关数据推算,这些结论存在矛盾。”冉璇起身,“抱歉,我们公司的风险投资业务规模非常有限,资金非常紧张,目前可以拿出手的没有多少,多个项目失败,账面亏损严重,谢谢您的到访。”,可能刚开始冉璇就给对方说,集团虽大,风险投资业务在业内非常小,可能拿不出很多资金进行投资,而且经验有限,一开始的示弱,好让对方心理松懈,整个谈判过程持续了十分钟。

“造假,都造得粗枝烂叶,前后矛盾,业余得很。”冉璇在办公室里自言自语,还在等下一个企业的谈判代表进入会议室,每天至少要谈判十多次。

冉璇所在风险投资公司离集团公司的大楼不远,一般谈判都是在这楼里面,一个女生天天在会议室,几乎没有休息时间,周末也在开会,要么就在调研的路上,满脑子的风险,没有其他生活,但这是她得到相关知识的唯一方式,公司只是培训了一个框架,剩下的都是自己学习和分析,被投资委员会的几个领导骂得里外不是人,是常有的事,有时候被骂哭,毕竟要公司拿钱出来担风险,弄不好会有民事责任和刑事责任在里面,时间一长,冉璇自然就锻炼出了快速判断对方情况的本事。

“冉璇,你知不知道人文科学研究院的培训课程还有位置吗,听说风险投资的课程是你们这边的老师上的?”舒蕊对风险投资的事比较感兴趣,“这个领导早就安排过了,明天我过来上课。”,舒蕊特别积极。

第二天早上,是冉璇与舒蕊等五人的第二次见面,在人文科学研究院的培训教室里面,对于风险投资业务,五人是新手,聚精会神,认认真真的过完了半天。

“这里涉及到法律条款,民事赔偿条款和刑事案件的问题,这些书籍大家自己回去看看,一定要把关好项目的审核,否则自己也会有牢狱之灾。”冉璇下完课和舒蕊等五人聊了一个多小时,下午刚好没事情,就陪她们逛街去了,其实她也很想了解集团的其他业务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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