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盆子还回去,众人收拾好往巴图叔家赶去,冬青没有骑马做在车上和巴图叔捞着家长里短,走了一阵子,前面传来风铃犹如百灵鸟的歌声。
大概走了有七十多里,黄昏将近风铃“冬青哥!黄羊,黄羊”冬青把金刚和青龙的狗绳解开赶下马车,给枪上了子弹,解开三河马从车上跳到马背朝风铃跑去。
“注意安全”后面传了巴图叔的嘱托
往前走一里多看到风铃,骑着马追上风铃,风铃递给冬青一个很有年代望远镜指指西边,“大概有五六十只”“黄羊前面一里多地有两个土丘,咱们到土丘那”
两人两狗绕路向土丘过去,“一会黄羊过来咱们调后面的大羊打不这群就散了咱俩换下枪”风铃又递给冬青一桥板子弹冬青收下。
等了十分钟左右看到头羊过来,冬青安抚好金刚,青龙,随后跪地架枪,风铃在冬青的左侧五六米的距离,羊群刚过一半冬青开枪,前四枪过去羊群散开,冬青开枪的间隔越长砰!砰!砰!声音中又有两头黄羊倒地,两条狗早已经扑倒了两只,风铃打了两只98K后坐力太强和拉栓式的原因打了四枪打中两头。
冬青把枪放下拨开保险,从腿上拔出侵刀把所有的黄羊放血,用巴图叔家的铁罐子接没有开膛不然到家太晚,巴图叔也到了往车上装黄羊,放了五只盆子快满了,剩下的只能浪费掉,就在处理最后一只的时候,风铃“冬青哥快把绳子给我,有两只黄羊踩在獭洞把腿蹩了”
冬青赶过来把两只黄羊困了,叫着风铃往回走到了车边并没把黄羊放在车上,而是找到散酒给风铃洗手,又使嘴把酒喷在黄羊身上,“风铃以后看到地獭离远点,它们可能携带瘟疫”
巴图叔“风铃根你多少次就是不听”巴图叔和冬青加快速度收拾赶车上路。
“为什么啊”
“这事还得说清末沙俄时期远东皮毛昂贵,沙俄贵族迷恋地獭皮毛,人们大规模的猎杀地獭发生了打规模的黑死病,那次东北的人口锐减了六万多人,东北三省也开始卫生防疫”冬青坐马背上说道。
巴图叔“在草原称期为黑潮,地獭是死亡的使者”
“对付地獭养毛就好,还有就是放蛇到洞里,健康的地獭会抛弃不健康的,尤其是看到有发呆的地獭时打死将其焚烧,注意防护带着手套和口罩,还要使用酒精消毒,瘟疫的可怕在于无知,你把它当回事了它能要你的命,两只黄羊也就没有伤口不然我早就扔了”冬青语气低沉的说道
“知道了,以后我看到离得远远”风铃怯生生的到。
到了巴图叔的蒙古包将两只活着的黄羊单独存放,冬青又交代注意事项。
三人将黄羊开膛剥皮,把狗喂了一顿收拾,快入冬了晚上很冷,不用担心肉坏掉,开始吃饭,今天吃的是手抓羊肉,冬青吃饱后将酒和老妈让带的东西交给巴图赵婶子。
“赵婶儿我拖带家的山蘑菇,还有一块布在就是给风铃的围巾早就打好了一直没有时间送来,我妈想你了”
“赵婶也想你们了你爷爷奶奶身体好我也放心不老少,你也越来越像你父亲了,长的大高个就是不壮是,就是肉吃的少,明早咱们接着做黄羊吃”豪放的一看东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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