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思凡走出教室，
李舒虞摇摇头，声音很轻。
“真想不到，这样的你，居然能生出这么单纯可爱的女孩。”
“李舒虞！”
王诗柔压着声音，眼神变得凶戾，“你要是敢动凡凡，我让你死！”
“哈哈哈哈哈——”
李舒虞大笑着，身体后仰，甚至开始用手去抹眼角笑出的泪花。
“……”
王诗柔握紧拳头，恶狠狠地瞪着她。
李舒虞收敛笑意，挑过王诗柔的头发，伸手抚摸着她侧脸。
那火红的巴掌印，跟白皙的手掌完全吻合。
冰凉的触感让王诗柔瞳眸骤缩，下意识后退几步。
李舒虞的手僵持在半空，又无力的垂下。
她深深地看着王诗柔，声音慵懒。
“姐姐啊，这游戏才刚刚开始，你怎么就急了呢。”
“别叫我姐姐！”
王诗柔从齿缝中咬出这句话，气的全身颤栗，“你这贱种不配！”
“真是可惜，我好不容易才心情好点。”
李舒虞话音一顿，有些幽怨。
“你也知道，严格来说，我现在是个精神病，如果某一天啊，我是说某一天……”
“砰！”
李舒虞十指在面前打开，病态的笑着。
“我病发失控，你猜猜……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姐姐，你很清楚吧？”
“毕竟我曾经的老师就是这样。”
王诗柔黑着脸，十指攥紧，刺得掌心发疼。
李舒虞轻舔唇角，抚过鬓角的青丝。
“姐姐，看着你这副表情，我怎么就这么开心呢？”
“呵呵呵——是吗？”
王诗柔冷冷笑着，“那你以后，恐怕见不到了。”
“拭目以待咯~”
李舒虞摊手，转身坐在了讲台的椅子上。
王诗柔甩手，愤愤的走出教室。
沈思凡看到她出来，抛下小伙伴，直接跑了过去，扑到她怀里。
小女孩眼睛亮亮的，纯真的笑像阳光一样夺目治愈。
“妈妈！你在跟李老师说什么呀？”
“凡凡，今天妈妈先带你回去好不好？”
王诗柔露出微笑，声音很柔。
沈思凡耷拉下脸，明显有些失落。
“为什么呀？”
“妈妈舍不得凡凡，你回去陪妈妈一天好不好？”
王诗柔抱住她，眼神宠溺，带着慈爱。
沈思凡抠着手指，像是在犹豫。
毕竟她很喜欢那个漂亮的老师，也很喜欢这里的小朋友。
王诗柔趁热打铁，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凡凡听话，妈妈给你买新玩具好吗？”
“好吧——”
沈思凡这才嘟着嘴，缓缓点头。
王诗柔刚起身转头，就看到了站在他们身后的李舒虞。
王诗柔还没来得及将沈思凡护在身后，
小女孩就直接跑了过去。
“李老师！凡凡要先回家了，妈妈一个人害怕，凡凡要陪她。”
“恩，凡凡真乖，那明天还来吗？”
李舒虞跟沈思凡说着话，眼神却一直在王诗柔身上。
“恩！”
沈思凡重重的点头。
王诗柔深吸口气，十指紧攥。
当着她的面，
李舒虞蹲下身，在沈思凡耳边轻语。
随后，
李舒虞捏了捏她的脸，声音很轻。
“凡凡记住了吗？”
“恩！记住了！谢谢李老师！”
沈思凡开心的点头，跑去拉住王诗柔的手，晃了晃她的胳膊。
“妈妈，我们回家吧！”
“好……”
王诗柔回过神，木讷的点头，
最后看了眼李舒虞，王诗柔带着沈思凡，步伐加快。
李舒虞转身，看着一大一小离开的背影，
三指收拢，做出打枪的手势，对准王诗柔的身体，手指小幅度上扬。
“砰！”
李舒虞勾唇浅笑，招呼着其他孩子进入教室，继续上课。
坐回车里，
沈思凡在副驾驶用小手扯着安全带给自己系上。
王诗柔拂过额前的头发，调整表情，看向乖巧的女儿。
“凡凡，刚刚李老师跟你说了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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