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错了吗?啊?”

太宰修不满地大声问。

“知错了……”花子低声下气地说。

“错哪了?”太宰修追问。

想了想,花子回答:“我不该自以为是地欺负别人,还有,也不应该想要袭击这位漂亮的姐姐。”

哎呀,被说漂亮了。纱仓真奈有点高兴,她强装无表情,实则给人一种似笑非笑的感觉。

现在是教育的时间,她怕自己笑出来的话,会打扰到太宰修。

“还有呢?”太宰修继续问。

“我、我、我……”花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想不到了。

“你错在太蠢,没脑子!”

太宰修训斥她。

“川上富江给你透露点东西,你就不问三七二十一地相信,你不会自己先实验一下那个号码有没有用吗?

“你蠢到这个地步,连我都觉得离谱了!被利用也是你活该!知道吗?你就该被利用!”

被说了这么一顿,花子又忍不住想哭了,她本来就已经破防了,这下连最后的遮羞布都没了!

“呜哇哇~”她正欲大哭。

“不许哭!”太宰修勒令阻止。

“除了白天,你把我丢进人多的女厕所那次,你没有什么其它对不起我的地方了。

“何况那次,也是纱仓帮忙,带我解围脱困了。

“再加上你想袭击她,所以你应该和这位姐姐道歉,听明白了吗!”

听完,花子转身,对纱仓真奈大声喊:“对不起,姐姐!我错了!”

“哎呀,没事没事……”纱仓真奈一时间还有点不适应,连连摇手。

太宰修不爽地瞥她。

“啊嘞?我哪里做错了吗?”纱仓真奈不解地问。

她也想多了解一些,关于驱魔人对付怪谈时的思想,今后一個人遇到怨灵时,没准能用得上。

“你干嘛这么温柔?她可是想要袭击你哎,你应该狠狠地教训她!”

太宰修告诉她正解。

“啊这……”纱仓真奈还在犹豫。

“算了,这次我来吧。”太宰修见她没有那个意思,只能改口。

他对花子说:“我说,道歉是你这样道歉的吗?一点诚意都没有啊!

“何况,要是道歉有用的话,还要特异课的警察们干什么呢?你再不好好道歉,我就把你送进局子里去!”

太宰修假意威胁道。

“哇呀,不要啊!”花子求饶,“我不想被驱逐掉啊!就算要我工作也好、暖床也好,我什么都会做的呀!”

她抱住太宰修的大腿,“别把我丢给特异课啊!我还想活下去啊!”

“你这么小只,能暖什么床?你就是个杂鱼你明白吗?”太宰修驳斥回去。

他用手指摁压花子的脑袋,“你这个杂鱼、杂鱼,连暖床都做不到的杂鱼!还被其它怪谈欺骗利用了,杂鱼、杂鱼!

“背负怪谈的名号?不能输?你这不是狠狠地败北了吗?而且还是惨败!这就是你杂鱼的证明啊!”

“呜呜呜……”花子只能哭。

“我叫你不许哭!”

太宰修抬起腿,甩开她。

“先给我好好道歉!我再考虑收下你这个杂鱼雌小鬼!”

没多久。

花子摆好姿势,在纱仓真奈面前正坐着,弯下腰,做出了土下座的姿势。

双手在前面平放,非常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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