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倪赋没有理会张虚，又拍了一下。
“额……”
啪！啪！
“喂，有点疼了！这玩意到底行不行啊？”
“韩小冉，这玩意你用的多，你帮忙检查一下它是不是坏了，怎么没用啊？”
倪赋把手表递给了韩小冉，韩小冉撇了撇嘴，“这东西多简单啊，先摁住这个，再摁住那个，然后就…”看着表盘上显示的绿色，韩小冉眉头微皱，“这也没坏呀？是不是你的启动有点问题？我试试。”
重新调整了一下手表，韩小冉把它又一次拍在了张虚的脑袋上。
“啊，你们是谁？”张虚突然想到了一个不是那么道德的想法——装傻。
“你没事吧？这玩意要是有用你会直接晕倒的。”
“啊，这样啊，哈哈。”
“你这样的想法很危险！”韩小冉又给了张虚一下，不过这一次下手有点重，好像目的有点不纯，“倪赋大哥，这个好像坏了。”
“不应该吧，每个月都会检修，都是合格的。”
也是，以倪赋这种对工作格外认真的性格，不可能忘记检修。
“可是它就是坏了，不信你看。”韩小冉耸了耸肩，把手表拍在了自己脑袋上。
扑通。
在倪赋和张虚的注视下，韩小冉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别开这种玩笑好吗，这是很严肃的场合。”倪赋提示道，你快别丢人了。
韩小冉还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倪赋和张虚面面相觑，这不会不是演的吧？
倪赋赶紧扶起韩小冉，“喂喂喂！你不会真的清除记忆了吧？”
在倪赋的摇晃下，韩小冉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周围的环境，露出了一副清澈中透露着愚蠢的表情，“啊？发生什么事了？咱们不是在找被未知攻击的人吗？我怎么会在这里？”
看来没坏。
“额，那既然这个玩意对我没啥用，那要不就算了吧。”
“嗯？”倪赋瞪了张虚一眼。
“我对天发誓，绝对不会说出去。”张虚也察觉到了倪赋眼中的不信任，急忙补充道。
“不行，你得和我们走一趟了。”
“走一趟…”一个不美好的画面再次出现在脑海里，好像那个要被开颅删除记忆的人就是因为传统消除装置不起作用才要开颅的。
“能不去吗？”张虚有点胆怯，开始慢慢往后退，他好像已经想到了自己被捆在手术台上的画面。
“不能。”倪赋肯定的说。
“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你信我。”
“唉，你过来再试一下。”倪赋叹了一口气，拿过韩小冉手里的手表，对着张虚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再试一下就试一下吧，他总不能不行硬要行吧。
调整了一下手表，倪赋再次把手举了起来。
张虚倒是很自然，这玩意对他也没什么用，也就没有那种可能会失去记忆而难受的感觉了。
“对不起。”
“啊？”
显然张虚没有理解为什么倪赋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直到倪赋把手表拍在了他的脖子上，一个酥麻的感觉贯穿身体，张虚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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