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处可见残肢断臂,地上的泥都被鲜血给染红,树木是倾斜的,房屋都倒塌了。那些牲畜在四处游荡,被堕化的人妖在把他们的亲人给送上血祭。
“当时那只天妖已经完成了血祭,刚完成晋升,实力大概在准六品左右,那些被杀死胡家村民又直接被堕化成为人妖,他们都由那只天妖操控着。
“人妖向我们前仆后继地向我们袭来,而那只狡猾的天妖则躲起来,时不时偷袭一下,干扰我们的防御。”
“那最后呢?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最后哇,报销了三个奇物,将那个天妖锁死在地上,一刀砍掉头颅,又将妖躯连同那些变成人妖的胡家村民一起火化后,才算完成任务。”
“没了?”云娘眉头一皱,这情节,淡的和隔壁条街那个画画的穷酸秀才画画一样,淡出坨屎来。
“嗯呢,不然呢?要不我给你在补充一下我回到京都的见闻?”
“算了,”云娘拿被子捂住吴虞的嘴,“我可不想犯了个偷听钦天监事务的罪过。”
“切,说的好像现在不是一样。”吴虞挣脱被子的封印,不屑地打击。
云娘再次按下吴虞作恶多端爪子,反驳:“我这是在创作,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偷听呢!?”
吴虞打个哈哈跳过这个对云娘来说相对敏感的话题,扯到别的话题上去。“你说,你这天妒楼经营的怎么样了?”
云娘起身收拾东西,穿衣打扮
拿起红纸,放在嘴上泯了一下,放下,又拿起眉笔,细细地描着眼线。
透过铜镜,瞥到躺在床上的吴虞,回答道:“不劳您费心,我的经营,可是有目共睹的。”
云娘确实有说这话的底气——整个天妒楼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一直保持着月入万两白银,虽然和那些官妓没得比,但在民间算是第一名了。更何况,以云娘的才华,吸引了不少文人浪子,渴望一亲芳泽,看一下身为老板娘,却可以成为颜艺双绝的天妒楼头牌的云娘子到底有多么的惊为天人
不过没人知道的是,那些狂蜂浪蝶们追捧的云娘子,其实早就是他吴虞的人了。
吴虞不禁暗戳戳的想着。
当年在京城外游荡的时候,随手救下的姑娘能有这么大的能耐,着实令他汗颜。而且到头来还把自己给倒贴进去了,也不知道是赚了还赚了?
看着那衣衫不整的青袍道人不知又在胡思乱想什么,眉头皱了又缓的样子有点傻气。云娘轻声笑了起来。
铜镜里的她脸上有云雨过后的神韵,令百花羞愧。美人尖儿下巴顶着微微嘟着的朱唇,眉毛细细弯弯,带着水儿的眼珠令人心颤,一脸的娇憨有让人迷醉。
白净的脸皮儿,让人挪不开眼,柔顺的黑发披撒在两肩,胸前。
站起来,洁白细腻的皮肤,美好的身段令人遐想无限。
而被笑声惊醒了的吴虞,看向站在梳妆台前的佳人,嘴角微微勾起。
管他呢,肯定是赚了,赚死了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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