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欲夺卫王之位,势必与陈、吴有一恶战,倒不如先让其相斗,坐收渔翁之利。”

“哦?怎么说?”

“瀚州戒备松弛,将军可先将瀚州闽安城作为初次征战。若是大捷,则士气大涨。”

秦琰顿了顿又道:“而与闽安城接壤的凉城又是处富庶之地,是两边都觊觎的。只要……”

“琰公子之计实在妙,可鄙人听闻瀚州的戒备向来森严?”

“昨日轻羽来信,大公主将于隐山礼佛,大部分卫兵会被派去隐山,届时将军可放手一试。”

“好好,有公子这话我便放心了。”

秦琰回到营帐,在纸上写下些什么,待其晾干后又附上写下一些字。卷入信筒,缚信鸽。

瀚州商珏城——

殷琅的长女,也就是大公主殷苡洛将信纸平展于书案上,取出个瓶子和绢布,用瓶中液体将绢布浸湿,赋予纸上。

字迹渐显——

“嗤,造呗,拿我的封地可劲造呗,谁能造得过你俩?”

殷苡洛将信纸焚于火盆之中。命侍女传唤瀚州城卫长。

“枫浦,忌言,本宫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接下来可就是你们的戏份了。”

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殷苡洛叩着书案,眼底尽是藏不住的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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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独自下山回来,换了装束走出屋子。

看着天空,突然感到一阵迷茫。

不知道我在哪儿,我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就像天上的云漫无目的地流浪。

其实我根本不记得我来自哪里了,从五年前的某一天醒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就好像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没有人认识我,也没有人能告诉我我是谁。

所以我时常觉得我与这世界不契合,我像一个——外来人。

但是我很强,我有一身好武功,所以找到了一个山寨把头头打败后我当上了山大王。

我把寨子改名叫荆茨山庄。

再后来我遇到了公子,他被我误伤了,所以我把他们主仆几人带到了山庄里。

公子武艺不及我,但实在聪明,我信他,信他能把庄子发展壮大,所以我把庄子交给了他。

他答应了,我知道他有他的目的。

或许甚至我们的初见就是他的蓄谋已久。

但那又怎样呢?这是双赢的买卖。

庄子越做越大,发展成了一方势力,越来越多的人盯上了荆茨山庄,山中周围布满了眼线。

我不愿生活的监视中,公子便带我搬到了离长鸣山不远的山林中隐居起来,庄子的管理全靠林字辈的兄弟传信与控制。

这一住便是三年,如今小屋落了锁。

公子为了家仇或是理想而奔走,那我呢?我为了什么而存在着呢?

“左!教!头!”不用回头一听便是黎雅的声音,“木队长正找你呢!”

我回头,正瞧见她向我奔来。

“他找我什么事?”

“不知道。”黎雅很老实地摇摇头。

“他在练武场吗?”

黎雅点头。

“行,我知道了。”

练武场是他们切磋比试的地方,在那里等我,莫不是要与我切磋武艺?

不久,练武场的众人便瞧着左教头匆匆地来了。

“备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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