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后,任喜僵硬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他决定和杜芮一起做一次脑插深潜,
实践一下这一周所学的知识,
戴克里先(任喜):“奇怪?这里的服务器数据和主架构离得也太远了吧,这就好像是?”
金足乌(杜芮):“好像有两个主架构存在于同一个赛博空间对吧,”
此时,两人插着都躺在浴缸之中,卡普兰正紧张的观测着两人的生物监测投放,
在赛博空间中,人们当然不会使用自己的真实信息作为行走网络的身份,
虽然大多数殖民政府都要求并规定所有人必须实名上网,
但是规避这项法律的手段实在太多了,地区网络安全部门根本无法落实,帝国的网络监察们则懒得管这些闲事,
同时,在危险的数字领域内,实名认证是不切实际的,
可以说接入本地赛博网络,使用伪装ID登录服务器的那一刻你就成为了政府眼中的非法黑客。
任喜发现了此处数据回路中几个协议栈的异常,
在杜芮的指引下,他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孩子,感叹于在这量子网络里,空间和信息竟然能以如此神奇的方式呈现,
此前他最多也就是在本地网络的主体架构里四处乱窜,检索一些本地网络安全局控制范围内消息与资料。
戴克里先(任喜):“这到底是咋回事?除了主架构,外面竟然还有这么大的信息流?科尔特拉莫政府一点都不管吗?”
杜芮的虚拟代码呈现一股金色的华彩,点缀在她身体和眉宇间,
在赛博空间里,她呈现出常人无法比拟的灵动和强大,
气质也近乎于仙神。
金足乌(杜芮):“当然,量子服务器的空间几乎是无穷的,他们和巢都的核心能源系统相连,本地数据工程师建立的所谓主架构只是整个赛博空间里很小的一部分,外面当然就是自由自在,不受人管控的地界了,这还只是小场面罢了。”
任喜抬头看了一眼赛博网络那漆黑一片的天空,脚下是如霓虹灯一般绚烂的主架构,然后他开始自顾自的向上爬升,杜芮耐心的跟在他身后护卫着他的安全,顺便抹除他那杂乱的自我代码在数据空间里划过的痕迹,
最终一道古朴的城墙拦住了他的去路,这里就是主架构的边界,由网络安全局设置的防火墙程序,
射向城墙的信息流如同一道道流星,在那暗淡的墙壁上投射出许许多多一闪而过的闪光,
这些闪光在浩瀚的赛博空间里,激射出复杂的折返协议,如同无数把射向深海的探照灯,
将外部那些不受管控的数据海洋不时地点亮。
透过那一闪而过的光亮,任喜能看到远离主架构的数据深海中,一道横跨整个赛博空间的叹息之壁将这个世界一分为二。
任喜指向那黑暗的远处,
戴克里先(任喜):“那个东西,就是网络监察设置的▇▇吧?”
任喜觉得不可思议,他发现自己在主架构里说不出黑墙这两个字。
杜芮的金色虚拟形象默默地点了点头,
在那座分隔世界的黑色高墙下,繁荣的科尔特拉莫主架构网络如同大海中的一只发光的小鱼。
它肃穆庄严,注意力停留在它身上时,任喜感觉到难以想象的庞大压力,
如同前世自己面对那些执掌一派的仙宗巨擘,老祖,天尊一般。
黑墙几乎和赛博空间里无意义的数据乱流融为一体,不时地,有猛烈的废码电弧闪耀着猩红的颜色流淌过黑墙的表面。
任喜赶忙将自己的注意力挪开,
此时他在现世里的身体也开始逐渐升温,
卡普兰注意到了,他连忙将一大袋子冰块倒进了任喜的浴缸里。
戴克里先(任喜):“呼!那我们今天进来就只是看看?”
金足乌(杜芮):“当然不是,今天我就准备带你过黑墙。”
戴克里先(任喜):“什么!?”
金足乌(杜芮):“你不说你很有天赋吗?证明自己的机会来咯,跨过黑墙,你就是天才级别的黑客了。”
戴克里先(任喜):“不是啊,我~~~~那个~~~~我感觉吧,是不是再准备一下?这太突然了吧?”
金足乌(杜芮):“黑客不是保安,也不是卖小吃的商贩,不需要什么时间来做准备,在这里,时间概念几乎对我们这些流淌如光速般的信号没有意义,放心吧,你可是道尔交代过要好好合作的楼管大人,我会护你周全的。”
戴克里先(任喜):“哎~~~~~行啊,那我们要怎么做?”
金足乌(杜芮):“很简单,全力跟在我后面就行了。”
说完,杜芮如同一道光越过城墙朝着黑暗的边缘飞奔而去。
任喜来不及多想,他赶忙跟了上去,
确实,在主架构这被监管的网络里,想找到有关刀的消息实在是如同大海捞针,
黑墙的另一边,更凶险,但同时也有更多容易被人忽视的宝藏,
这座城里,有一个深处于地下的情报网络,那些最狡猾,嗅觉最灵敏的情报贩子,据说都在墙的那一边做生意,
既然如此,那任喜早晚都得过去打探打探。
杜芮的形象逐渐变成了一把尖锐的矛头,
她笔直的朝着黑墙正面冲了过去,两方接触的那一刻,整个赛博空间都回荡着这股数据乱流的波动,
主架构的人们在防火墙的庇护下毫不知情,
而在外面,这个世界的一角已经被杜芮掀起,
金足乌(杜芮):“记住,等会抓紧我的脚裸,不管发生什么都别放开。”
任喜此刻已经发不出任何消息,他只能勉励维持自己的虚拟形象,奋力点头表示自己理解。
随后,那道震动黑墙的波动逐渐收束,
杜芮的金色光芒也慢慢被黑墙张开的巨口吞入其中,直到彻底消失不见。
任喜只记得自己被无数的废码电弧击打的浑身血肉模糊,几乎快要被活剐了,
现世的卡普兰紧盯着生物监测外放,他眼看着任喜的心率和脑波扫描如同过山车一般起伏,而另一边的杜芮平缓的像是在午睡,浴缸里甚至没有冰块,只有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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