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点头，率先抬脚走出宫门。
顾婉姝和崔念念紧随其后。
上了马车，崔念念更加担心，“姝儿，要不要让你大哥或者二哥跟着过去，看着姜督主那个样子，就觉得来者不善，姝儿你自己过去，我实在是不能放心啊。”
之前姜寒就将顾婉姝带去了东厂，听着都吓人，崔念念怎么能让顾婉姝独自去面对这一份儿危险呢？那岂不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她？
顾婉姝坚定地摇摇头，“正常做生意而已，若是大哥或者二哥去了，姜寒还以为我们定安侯府要对他做些什么呢，人家就是给陛下买个点心，我们就这么防着，闹到陛下那里，对我们定安侯府，没有任何的好处。”
崔念念还是皱着眉头，不知道说顾婉姝这个傻丫头什么好，见了东厂的人也不知道躲着。
顾婉姝在崔念念的耳边低声说道，“等会儿我让念春在外面候着，真出了什么事儿她来报信儿，肯定没问题的。”
上次念春也被抓去了东厂，崔念念不是不知道，但是看着顾婉姝这么坚持，到底也不好再说什么，等会儿到府上告诉顾之齐，派人暗中跟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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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寒也是会算时辰，他到点心铺的时候，正好顾婉姝带着念春念夏也到了。
此时的天色已经渐暗，长街上没有多少的行人，几人进了铺子，念春就直接将门关上了。
今日铺子关门，可只招待姜督主这一位客人，毕竟人家是过来替陛下买点心的。
姜寒一进去，就找了个最角落的桌子坐下。
念夏已经一头扎进了小厨房里，念春泡好了一壶茶水，也去了小厨房帮忙。
顾婉姝亲自端着茶水，放到姜寒面前的桌上，自己坐在他对面，斟了两盏茶，递给了姜寒一盏，“点心还要好一会儿呢，姜督主先喝盏茶吧。”
姜寒也有些口渴了，端起茶盏，一口茶水还没有喝下去呢，就听到顾婉姝说道，“姜督主今日不是来喝茶的，也不是来买点心的，不是吗？”
姜寒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角，慢条斯理地喝完了一盏茶水，将茶盏轻轻放到桌子上，“婉宁郡主殿下聪慧，应该知道咱家今日为什么过来见你吧？”
“是你做的。”顾婉姝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姜寒笑而不语。
“碧霄宫的事儿，是你做的。”顾婉姝笃定道，她怀疑秦时瑞和姜寒，但是已经在长乐宫问过慧贤妃了，不是秦时瑞做的，从那时候开始，顾婉姝就已经确定了，罪魁祸首，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对面。
姜寒点头承认，“是。”好像是他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儿。
“那婉宁郡主就不纳闷，为什么咱家突然对柔嘉公主殿下动手。”
顾婉姝的右手摩挲着茶盏，垂眸微思，难道姜寒真的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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