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年快马加鞭回到姜府时姜卿柠仍在睡梦中,青天白日他也不好直接进入姜卿柠的闺房无奈之下只能先行回府。

他从没想过与萧成为敌,可是谁让他伤了姜卿柠呢。

如是想着沈淮年转头便回了定安王府,一直到沈淮年脱外袍是才发现皇上赐的药他忘了给盛听澜。

罢了,沈淮年想等今夜他翻墙过去直接给姜卿柠好了。

至于萧婧的药

沈淮年眸光瞥到一旁的白色瓷瓶,他自小便在宫里长大那些尔虞我诈也见过不少,他不知晓萧婧和萧成关系如何但他确定萧婧和姜卿柠根本不熟,沈淮年思索片刻还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用的好,随手便将药瓶丢在了一旁。

把一切都收拾好后来,沈淮年换了件利落方便的衣服走进地牢。

昨夜在官兵的眼皮下,沈淮年费了点力气带回来两个活口,此刻正在地牢被伺候着呢。

沈淮年打开地牢的大门一股烧焦夹杂着丝丝烤肉味铺面而来。

不香,让人想要干呕,而且越往里味道越重。

沈淮年显然被这股气味恶心到了,皱着眉往里走。

地牢最深处,十字架上绑着两个两个男人除了那一块遮羞布外一丝不挂,裸露的肌肤上不见一块好肉,陆平和陆安拿着烧红的烙铁寻找两人身上可以下手的地方。

就在两人商商量量在那下手时,牢房的门被沈淮年从外面打开,见状两人连忙放下工具去外面搬了个椅子。

沈淮年坐在距离那两人几步远的地方,懒散的问:“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陆安答道:“何止,从昨晚到现在他们连嘴都不舍得张。”

沈淮年低笑一声,听不出情绪

“他们还真是嘴硬呢,既然这么硬气那就继续打好了。”

!!!???

被绑着的刺客不约而同的瞪大眼震惊的看着沈淮年。

不是,什么叫嘴硬啊?

从昨天晚上被带回来到现在也没问过什么啊?

但是根本没有人在意。

沈淮年手撑着头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人,萧成再傻也不可能让一群刺客知晓可以拿捏他的把柄,这些刺客可能连他们背后真正的主子是谁都不知道。

所以沈淮年并不报期待能从他们嘴里给萧成定罪。

但姜卿柠那一剑不能白挨,既然还没证据对付他背后的主子那就先将拿他们解解恨。

沈淮年早在牢里安插了人手,那些刺客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至于他们两个只能说是非常幸运才能让沈淮年在数十个刺客里一眼挑中带回来好好伺候。

被绑着的两人显然看出了沈淮年的意图顿时欲哭无泪。

突然,看着烙铁马上就要落到脸上其中一个刺客突然开始剧烈的挣扎嘴里呜呜哇哇的想要说些什么。

原本拿着烙铁准备下手的陆安见状忙回头询问沈淮年。

沈淮年看这他的反应剑眉微挑,眼神示意陆安拿下他的嘴的布条。

桎梏被解开,男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却不敢耽搁一分一秒唯恐惹沈淮年不悦再给他赌上连忙结结巴巴的说

“是苏家二公子苏尚清和一个神秘男子指示我们让我们活捉姜小姐的,还求王爷饶我一命。”

那刺客说罢迟迟听不到沈淮年回应,犹豫半晌才壮起胆子艰难抬头看向沈淮年,入目便是沈淮年毫无波澜的脸。

果然不出沈淮年所料,这群人根本不会知道自己是在为谁卖命。

沈淮年静静的看着他,眼眸里虽无任何情绪却叫人无端升起一股刺骨的寒意。

一旁的陆安见沈淮年没反应,附身便要把他绑回去,可那刺客像是泥鳅一骨碌脱开了他的手爬到了沈淮年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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