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
“老徐,好多年没见了,现在的日子还好过吗?”
“唉—”徐豪叹了一口气,“比你离开的时候更是差劲。一开始只是几个山头阵营互相攻讦,后来走的走,死的死,剩下这些孽障又重新聚在一起,干起谋财害命的勾当来。”
徐豪停顿片刻,又继续说:“不提这些了。你这次不该来找我的,门派这些人现在对你可谓是垂涎三尺,虽说伤不着你,终究是个隐患。”
“哈哈,没想到徐道长现在也是个多情俗人了,竟然担心起我来,”程朔调侃道,“我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确是有问题要向你求证。”
“程公请讲。”
......
“竟有这等事情,”徐豪听完总局遇袭的经过,显得十分震惊,“他们现在居然这么明目张胆!”
“事情做得很干净,我们目前还没有头绪,应该是预谋已久,”程朔分析道,“看来你也毫不知情。”
“今时不同往日了,徐某虽说早已不问门派事务,但从来没停过对他们的监管。不过这几年他们的活动越来越隐秘,好多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了。”
“我可以肯定的是,这次的袭击不是门派的计划,只不过,现在他们与大道会还有其它势力的关系错综复杂,是否有人从中作梗就不得而知了,程公要多加提防。”
“好!有你徐长老这话我就清楚了。这边也不宜久留,你回去之后要多加小心,最近事态变化多端,我预感他们有大的动作。”
“老夫也活了两百多岁了,早够本了,仍记得程公临走前引用的那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徐某不才,肯将老迈之躯,换得天地一时安宁。”
“徐长老珍重,下次见面还不知是何时。”程朔看着眼前的白头翁,脑海里的画面却是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永生这味毒药,总在如此时刻悄然发作,像匕首划过心尖,千百年来已让这颗心支离破碎,唯有无尽的遗憾填充着空缺。
相顾无言,程朔起身离去。
“程公且慢,”徐豪像是想到了什么,“还有一事相托,就不言谢了......”
“请讲。”
“程局长今天又去哪潇洒了?”陆莹昭斜躺在床上,一边举着手机,一边问程朔。
“给我们英明神武的陆队长挑选礼物去了,你这么说可是伤人心了。”程朔假装难过。
“礼物!”陆莹昭一下从床上坐起,又故作矜持地说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是什么什么日子?”
“陆队长真是贵人多忘事,今天可是陪您长沙之行的七天纪念日。”说着程朔从身后拿出了胖乎乎的玩具熊公仔递了过去。
“切!”陆莹昭满脸不屑,但还是藏不住眼底的喜悦,“能不能别老把我当成小孩子!”
一边说着,还是接过玩偶放在了床头。
“还是谢谢你了,”陆莹昭从身后拿起程朔的保密手机递给他,“上午渊识哥给你来电话了,看你要不要回他一下?”
“有说什么事吗?”
“哦,林医生的情况,他好像开发出异能了。”
总部地下应急指挥中心
“宋哥,”林玉琢练习到一半突然停下,“我的眼睛好像出问题了。”
“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宋渊识关切地问他。
“没有,倒没什么不适。就在刚刚,我看东西有点不清楚,我也说不上来,就是看你衣服的颜色不太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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