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程局长真是大忙人。”
“老罗少拿我打趣。”
“这位就是长沙局的罗局长，”程朔向陆莹昭介绍道。
“这位一定是陆队长了，早就听总局提起过，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
“罗局长过誉了，您好。”陆莹昭大方地伸出手。
房间里，程朔换下保密手机，拿起分局提供的智能手环。
“那我准备出去了，手机就拜托你照看一下。”
看到陆莹昭一脸鄙视的神情，程朔赶忙解释道：“莹昭，这次非同往常，外面的眼线不会比总局少，我答应过你爸爸，要护你周全的。我先去探探路，就委屈你在这里呆一阵子，我一定会给你带好吃的。”
“你什么都是答应他了，去吧，去吧！”陆莹昭故作不满将程朔推出门去。
门后，听见程朔走远的声音，陆莹昭喃喃自语：“就不能是你自己担心我吗……”
程朔回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在得到应答后，他走进了陆莹昭的房间。
“我给你买了麻辣小龙虾还有幽兰拿铁。”
陆莹昭正坐在床边，抱着胳膊，翘着二郎腿的左脚轻点，一边划手机，一边淡淡地说：“程局长的长沙之旅真丰富啊。爬山、游景点、看漫展、逛夜店、还在足疗店过夜。”
“陆队长息怒，”程朔将零食呈上，“容我禀报，这样做一来是好久没出来了，一时没有收住，二来是用不定的行踪麻痹敌人，以便后续行动的开展。而且都是走的我的帐，没让局里花钱。”
“得，您还是省着点吧，下次想按摩找我就行。”
“陆队长说笑了，您这纤纤玉手怎能干如此粗活，这奶油一会儿该化了，您要不先喝着？”
陆莹昭接过奶茶，白了他一眼。
接下来的几天，程朔都重复着这样的生活，早出晚归，漫无目的地闲逛。
这一天，他一如往常走进酒吧，点了一杯酒后，程朔突然低声对酒保说道：“帮我给你们徐长老带句话，让他明天中午来这个地址找我。”程朔示意对方看自己的手环。
“你是什么人？”酒保警惕起来。
“忘了介绍了，我叫程朔。”
酒保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但很快镇定下来：“好的，我会告诉徐长老。”
“有劳。放心，就我一个人在那儿。”
第二天中午，程朔在商场的娃娃机前停了下来。接连投了几个币，目标总是距出口一步之遥。最后一夹，眼看就要失之交臂，玩偶却以一个奇怪的轨迹落出。
程朔回身笑道：“徐长老这么多年还是鹤发童颜，看来长生之术已有大成了。”
“雕虫小技，马齿徒增罢了，怎敢在程先生面前言长生。”
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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