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BJ后,我将靳启送到了大医院再次做了个检查,医生说他并没有什么问题,但他却依旧处于昏迷之中。同时他胸口长出的东西也震惊到了医生,但医生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后来医生有尝试过为靳启处理这些凸起物,但只要医生稍微一用力,靳启整个人就下意识疼的缩了起来,这件事只得暂时作罢。

在这之后,我将自己关在家里,将所有的事情都梳理了一遍,并整理出了一些疑问:

第一:整件事情的起点应该是靳启带着考古队去往瓦窑沟挖掘滩涂下的铜钟。在花必印告诉我的关于“瓦窑沟的事情的始末”中,第一个疑点便是那名叫初玉的女考古队员。她为什么会未经允许就私自割开封住钟口的牛皮?是有人指使她这么做的吗?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要指使初玉割开牛皮?而初玉为什么会陷入昏迷?

第二:在初玉昏迷后,护送初玉回BJ的两个考古队员在火车上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死在经停站附近的树林里?又为什么被人啃食?初玉到底去了哪里?

第三:靳启带领考古队回到BJ的两个月后,考古小队死亡人数过半,尸体均被啃食。这件事情究竟是谁做的?

第四:我在去往内蒙的火车上的厕所里遇到的那个想要咬我的女人,是否与考古队队员死亡且被啃食的事情有联系?她到底是谁?而她死亡之后必然会被人发现,经过调查后很有可能会查到我身上。那么这件事情我或许暂且还不能暴露自己,我需要隐藏起来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另外,我当时为什么会陷入昏迷?

第五:埋于瓦窑沟滩涂下的铜钟与我在古连勒古村庄内的石室里看到的铜钟是一模一样的,瓦窑沟出现的铜钟内装有神鼓、铜镜和骨骸,但当时我在蒙古救靳启的时候,发现石室内的铜钟里只有干枯的尸骨。瓦窑沟远在延安甘泉县,而出现神庙石室以及铜钟的村庄却远在蒙古国肯特省,这两者之间距离甚远,到底存在着什么联系?

第六:我在石室中所经历的“预知”一事到底是怎么什么原因导致的?那是否真的是“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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