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胡广义踏着落日的余晖回到了家。

家中的茅草屋顶上升腾起袅袅炊烟,空气中弥漫着米饭和炒菜的香味。

简陋的木桌上,已经摆上了热气腾腾的晚饭:一碗碗白米饭,几盘简单的炒青菜,还有一块自家腌制的腊肉,虽然简朴,却充满了家的温暖。

胡广义走进家门,看到胡母和阮素梅正忙着端菜,他笑着对她们说:“今天的晚饭真香,辛苦你们了。”

胡父坐在桌边,看着胡广义回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胡广义走到胡父身边,认真地说:“爹,以后家里的农活都由我来干,我一个人今天下午已经耕了两亩地。我还打算去帮其他人家或者地主耕地当短工,挣些钱来还债。”

胡父听着胡广义的话,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又被怀疑所取代。

他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责备:“你这赌瘾还没戒掉,吹牛的本事倒是不小。两亩地,你一个人一下午就耕完了?这话谁信啊。”

胡广义知道胡父的担忧和不信任,他没有争辩,只是坚定地说:“爹,是真是假,您明天亲自去看便知!我会用行动证明的。债,我会尽快还清的。”

胡父只是盯着胡广义,吸了一口旱烟,嘴中发出“砸吧砸吧”的声音。

胡母见气氛有些僵硬,便轻声细语地打破了沉默:“当家的,广义这孩子今天干活儿这么拼命,他心里有这个家,有这份担当,咱们就给他个机会吧。”

阮素梅也赶紧接过话茬,她的声音温柔而体贴:“是啊,爹,广义哥今天在田里真的很厉害,他...他真的变了。”

胡父听了,脸上的严厉渐渐缓和,他长叹一声:“哎,你们说的我都知道。广义,你可得记住你说的话,这个家经不起再折腾了。”

胡广义点了点头:“爹,我明白,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胡母见状,便笑着转移话题,一边给胡广义夹菜一边说:“好了,好了,大家都累了一天,快吃吧,这菜都要凉了。”

阮素梅也趁机给胡父添了一碗饭,轻声说:“爹,您也别太担心了,先吃饭,广义哥肯定有分寸的。”

正准备动筷子,阮素梅的目光突然落在胡广义的衣服上,她发现除了尘土,还有几处破损和泥土掩盖不住的淡淡血迹。

她不由得惊呼出声:“广义哥,你身上这是怎么了?怎么有伤?”

胡父胡母听到惊呼,也立刻投来关切的目光。胡母的脸上写满了担忧:“是不是下午在田里出了什么事?你这孩子,有事怎么不早说呢?”

胡广义看着家人紧张的神情,心里一暖,但表面上只是轻描淡写地笑了笑:“没什么大碍,就是下午在田里和几个浑汉子起了点冲突,不过我没吃亏,反倒是他们吃了苦头。”

胡父的眉头紧锁,但听到胡广义说没吃亏,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赞许:“你一个人和几个浑汉子起冲突?你小子,有胆量!这才像我的儿子。”

胡广义被胡父这么一夸,心里更是踏实了:“爹,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胡广义了。我会保护好这个家,不让您和娘还有素梅担心。”

胡母心疼地看着儿子,但还是忍不住责备:“你这孩子,以后可不能这么冲动了,家里人都担心你。”

阮素梅也轻声附和:“是啊,广义哥,以后有事一定要和我们说,别一个人硬撑着。”

“不说了,不说了,吃饭,吃饭。”

胡广义点着头,招呼大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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