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他死没有。”
“那就……”关年安心了,拍了拍胸脯。
铛!菜刀一挥而下砍在了[关渡]的脖子上,骨椎如脆骨般轻而易举断裂。
嗤!关渡觉得脖子点凉有点痛,自己好像飞起来了,看见一直无头躯体飙着血。
关年面色惊恐……
[你已死亡,本轮游戏结束,下次开启时间十二小时以后。]
[12:00:00……11:59:59……]
“哥!”关年失声恐声尖叫,站了起来。
“吵什么,食堂禁止大声喧哗”!关渡脑瓜崩子赏给了她。
原本食堂还挺安静的,病友们各自吃各自的,关渡一嗓子把大伙目光吸引过去。
“不好意思,我妹太吵了,”关渡起身向大伙鞠了个躬,歉意满满。
关年看了看四周,愣了一会,自己又回来了?
“关渡,你注意点安全,行不行,”关年声音还真小了一截。
“安全什么?有什么好注意的?”关渡一脸茫然。
“家全什么?有什么好注意的?”关瘦脸茫然。
关年扶额,耐心地说,“就是下次别乱砍头,万一自己真嘎了,那就真6了。”
关渡吃着饭,一脸怪异,“你犯病啦,我好好的砍自己头干吗。”
“蛤?我也想知道,你闲的没事砍头干嘛,“关年大无语了。
“砍头?”关渡更懵了。
“餐馆啊!”“什么什么餐馆,咱什么时候去了?”
关年大脑嗡嗡的,绞死一大片脑细胞。
“坏了,家人们,我好像得臆想症了,”关年又一次对空气说。
她看关渡那表情,陷入自我矛盾之中。
关渡莫明其妙地看了她一眼,自顾自地吃完饭,拉着她开始溜达。
不是像个精神病乱逛,他是有目的的,他要堪测地形。
如果再次申请精神鉴定不过,那只能启用B方案了,即制定路线跑路。
之前那骇人听闻的蓝字已经无影无踪了,仅留有手背上的倒计时。
所以……这倒计时是用来干什么的,看时间?关渡没搞懂但无所谓。
蓝天精神病院的围院有足足四米之高,上面还拦了一圈铁丝,不知道充电了没。
他看向正门,看了门卫,摇头。
正门也出不去,门卫在病院工作几十年了,你是精神病,还是脑残一眼就看出来了。
更别提是要出示工作牌。
这时两个精神病架着一个精神病到处疯跑,发出嘟嘟嘟的声音。
关渡若有所思,关年眉头紧锁。
有了!如果能说服几个病友把他架起来,不就行了!
上墙怎么下来,区区四米,有的是方法。
“老妹快去找绳子,”关渡催促道。
关年已经陷思维旋涡了,不正理会他。
在病院里找绳几乎是不可能的,医生又不是脑残,万一病人上吊自噶了咋弄。
“关渡过来!”老刘头站在不远处朝他招手。
关渡松开关年的手,装成一幅正常人,端正姿态了走去。
“刘医生,有事吗?”关渡心里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
“是这样的,明天下午两点你爸妈要来,做好准备,”老刘头说完,就走了。
如果我能拿到白大褂和工作牌可不可以溜出去呢。
每月关渡爸妈都要来看他,但每月他们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从未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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