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乌漆嘛黑的,真要她去打水她还有点害怕。
“够了,不喝了,你困了去睡吧。”
王可人看着又躺回床上的白小楼,气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怎么了,难道你怕黑?这么大的人了,羞不羞啊?”
看到王可人流泪了,白小楼不但不去安慰人家,相反还说起风凉话来。
王可人一咬嘴唇,像只母老虎一样扑了上去,骑在白小楼身上就胡乱地捶去。
“我叫你装,我叫你装!”
“我是真醉了,我没装!”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加让王可人生气,见自己隔着被子打他不痛,直接就低下头一口咬到了白小楼的脖子上。
我嗐!
咋还变成小吸血鬼了呢?
真被咬破气管可不好玩。
白小楼只能奋起反抗,将王可人的双手抓住,不让她反抗。
王可人似乎也知道自己实在差距过于悬殊,很快就放弃了抵抗,将头靠在白小楼胸口呜呜咽咽地哭出了声。
“别哭,外面有人呢!”
白小楼慌了,先将头探出窗外看了一眼,没见到树冠上有人在偷看,又蹑手蹑脚地走到楼道上,仔细搜索了一番,没见有人在,这才放心地重新回到了房间。
“我舅舅的东西放哪合适?我没地方放。”
王可人已经恢复了平静,她一直留在这里不走的原因大部分是因为肖乔成运过来的财物的关系。
这是一个大问题。
白小楼倒是有地方放,但是放到黄劲荣那庄园很不保险,只要一开战,随时都可能被东洋人或者维和政府收走。
高卢公使馆终究不是自己的地盘,也不安全。
修道院按理讲,不会有人侵扰,但东洋兵都是一群畜生,真的开战后,就算有军令也管不住他们冲进去找花姑娘糟蹋。
“就放这吧!”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这个金紫涵住过的空房间,每天门敞开着,谁也不会想到里面竟然藏着足能买下一个城堡的巨额金银。
“放这?”
王可人看着这间既狭窄又简陋的房间,都不知道哪地方可以放。
“将那装银元的被子垫到床下做垫被,装首饰的罐头盒和药都放到尿壶里塞到床底下,谁会到这个没人住的地方偷一个尿壶?”
他说的很有道理,被子还可能有穷人偷,尿壶穷得叮当响的人也不可能拿。
再加上这庄园就算再警备减弱,也不是小毛贼敢登门的地方。
“回头我让马小五将一楼的门锁再装上,只有你和我有钥匙,这样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对了,马小五今天怎么没见人,他也被特高课带走了吗?”
白小楼突然想起马小五今天没到场的事来了。
“没有啊!特高课只是将大家带去问了一下话,只有李副科长和花园的园丁带走没放出来,马小五在外面执行任务,根本就没回来。”
这就奇怪了。
原来东洋兵将租界封锁了回不来可以理解,现在都撤了哨卡,别的人都回来报到了,他怎么一点音讯都没有,至少也得打电话报告一下动态吧?
白小楼还在思索马小五到底出了什么事,王可人已经打着哈欠,揉揉眼睛说:
“我困了!”
你困了还不去睡?
白小楼话未出口,就见王可人将头又靠到了自己肩膀上,两面硕大的战鼓像是有人擂响一样震得他心脏也“呯呯”响得欢。
酒是色媒人。
白小楼今晚喝得着实有点多。
软香温玉在怀,再一次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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