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瞒过姐姐和妈妈独自一人去调查这件事。
我收拾东西的时候,突然想到,是不是爸爸当时也是这么想的。
我后背突然有些发凉。
能让一个父亲独自一人离开去查某样东西,而不告诉家里人的,要么是他不愿意家里人担心,要么这件事可能危害到我们的安全。
但不论是哪一种,我都必须去调查,这件事必须要有一个交代。
我告诉姐姐和妈妈,我要出去旅游后,毅然踏上了未知旅途的飞机。
根据信上的地址,我来到了一处小县城,县城坐落在S省的西南群山里,县城很小,依山而建,四周都是气势磅礴的大山。
叮咚~
手机铃声响了,是一条欢迎我到来的短信,县城里倒也还算是热闹,路灯一字排开,不少商铺都是藏式模样,路灯上都悬挂着国旗,不少地方的告示牌上,还有着民族团结的宣传。
我去当地的文化公园逛了逛,文化公园里放着藏歌,不少身穿民族服饰的年轻人在这跳着舞,有抱着孩子的老人,也有小学生在公园里嬉戏打闹,所有人都很开心。
我也暂时享受了一把当地的热闹。
我并不打算直接去见他,在见他之前,我得做一些准备。
就按着信里的内容,对方应该不会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反而应该是一位学者。
我得打打腹稿,尽力问出最多有效的信息。
第二天一早,我就踏上了前途。
这里只有几座平房,房间布置得极为散乱,因为没有门牌号,我只能向别人打听杨定勋这个人。
然而,当听见我打听这个人的时候,周围的居民露出奇怪的表情。
“娃儿,你打听他干嗦?”
我一五一十介绍了情况,甚至拿出了他的信。
“日魔哩,瞧嘛,老子嗦嘛,那久,他就是出克了。”
S省的方言很独特,但好在能听个大概。
在打听好他的居住地后,我正打算前去,一个老哥却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娃儿,那老东西可不是善人,就是嘛讲来,就有点疯疯癫癫滴,而且,鬼眉日眼里个…”
老哥拿出一颗烟点上。
我有些好奇。
“那个老头儿,刚来滴时候,据说还似个黑户,不知道咋么整哩,就有了户口,后来,刚刚到这儿时候,老头儿逮到那个就讲一个梦。”
“说是啥子鬼了神了,他已经不是人了的话,反正,就是疯疯癫癫里…”
“后来,来了个戴眼镜哩,似乎很是好奇,和他谈天说地,还拿起本本儿记东西在,那个时候我刚好腰扭伤了,在家休养…”
我一下子抓住了什么。
“叔,您说的是这个人吗?”
我打开手机,将我爸的照片给他看。
“对对对,就是他。”
“他就是我爸,叔,您再讲讲,谢了。”
说罢,我拿出些钱来,想要给他。
他推开我的手。
“别,我就嗦嗦,也没跌啥子,钱就算求了。”
接下来他又提供了一个极其重要的线索。
“后来不晓得咋个,老头脑壳不昏了,那个你老汉儿又来过好几次,有一次还背了一个大背包,两个人不晓得在讲些啥子…”
这位叔给我详细讲了讲当时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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