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南看季殊把桌面上的文件处理完后,跟着她离开办公室。季明南和她一起离开了公司。季润带季明南去了一个地方。季明南看到这,便知道是哪儿了。
入目是一片片成林的墓碑,这儿埋葬着,季家以前的当权人(季衡)和他的妻子(盛姚),只不过当年他们都是在海上出事的,没能找到尸体,所以里面是他们离开家时,穿的衣服。
季润抱着早就准备好的百合花,南南怀里抱着一束鲜红的玫瑰,今天是他们的结婚记念日。季润把花送上去后,没有说话。
倒是季明南说:“爷爷,奶奶。我是明南。现在发生了好多事,妈妈掉下雪山,下落不明。公司里的人虎视眈眈都盯着我们不放,我还见到了我血缘上父亲。爷爷,你一定要保佑小姨,我知道你最喜欢小姨了,奶奶,你要好好保佑妈妈,让妈妈早点回来。”季明南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
等季明南说完之后,季润才上前,她轻轻擦去上面的灰尘,南南看着那雪白天帕子一点点的染上灰尘。变的灰蒙蒙的,等季润擦完了后。季润牵着季明南离开。
季明南知道季润的现在心里不好受,因为季润现在的车速直接飙升。开到郊外去,季润回过神来时,已经在悬崖边上了。后面有一辆车停下。车上下来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嘿,是你啊,你又有心事吗?还记得你以前答应我来一场比赛吗?”他的一口中文说的流利。季润记得他,当时季殊在和他们赛车,季殊好像那时,身体的状态不对。季润替她上了。俗话说,蛮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季润就是属于那种不要命的。
但现在她不能,季明南海在车上,她看眼前深不见底的悬崖,把车向后挪了点,移到安全位置,她下车,来崖边,季明南也下车,紧紧抱住季润。她轻抚南南的头,看了一眼深不见底的崖,往内走去,她没搭理那个人。
但他还在不依不饶的说:“你记住了,我是吉恩·莫塔,你可以叫我恩。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季润有点烦。“他是你姐姐的孩子吧,长得真可爱。”季润受不了了:“先生,我想你认错人了,第一,我刚是情绪失控。第二我没有见过你。第三,我想我们还不认识。”
吉恩看了眼她:“我不会认错的,金发金眸在国外只有一个皇室才有,像你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我是不会记混的。”季润想了下,:先生,我想你却实认错了,我不认识什么皇室。”
季润上了车,等季明南也上了车后,掉转了方向,下山去了。此时月亮刚好升到半空,今晚是轮满月。它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为这条被赛车手称之为死亡赛道的路上照明。季明南看向季润。
“有什么想问的直接说。”季润在季明南看了她三次说道。“小姨,心神不宁是为什么?从见过了,爷爷和奶奶后就一直这样了。”季明南总是能一针见血。季润回答不了,为什么了,她在心底问自己。却找不到合适的答案。
季润一直不回答,季明南也没有逼问。他只是偷偷的看了眼季润,刚刚吉恩说的话季明南听到了,但他没有放心上。毕竟季润的身体,以前不大好。家里那比人高的病历也不是摆设。
但南南依旧不清楚季润的身体情况,他只知道小姨身体不好。一般都是在医院度过的。可以说医院是她的家。
一阵欢快的铃声打断了这诡异的寂静。季润看了眼,来人是段欢欢:“南南接通。”南南接通了电话。“润,你在吗?”
“在,我小姨在开车。”季明南说。
“哦,是南南啊,鉴定结果出来了吗?”段欢欢着急的问。
“还没有,欢姨。”南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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