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停顿一下,假装整理思绪,假装平息愤怒,对依然表情泰然的崔鲁伯表示感谢。
“听了左习儒的谏言,我想寡人或许会确认一下。左习儒从头到尾只说了正确的话,真是万古忠信啊。”
“上帝只是说了正确的话,这是臣子的本分。”
你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很理所当然。“下一次我就知道会这样,”他点了点头,但对勉强隐藏惊讶表情的高管厚说。
“文夏中也辛苦了。寡人被那些连说好听的话的能力都没有的人摆布和迷惑了,但我打算借此机会纠正这一点。”
“不,在这位老人看来,圣上在深处感受到了先帝继承的智慧和风貌。”
总之,很明显是要和解的表现。向按照我的想法行动的管理人员后点了点头,并向新职员们讲述了从客观角度评价王贤的感想。
“寡人懒于政务,浪费好日子在格斗上,懒于学习,埋头抓酒色。所以说好听的人才有了权势。”
首先从自我批评开始。即使我成为了与过去不同的人,也要让臣僚们适应。把手放在胸前,强调了这一点。
“在过去的四天里,我深思熟虑,反省了自己的行踪。到目前为止,寡人只是违背了先帝留下的美好意愿。”
正咸和金尊重连头都抬不起来。相反,似乎高管和郑习明意识到了,互相看了一会儿后缩了缩头。文武百官紧随其后缩了下头。
“我现在开窍了。一切事情都会严正判决的,叫南田来。”
稍等片刻,王京从殿阁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小家伙就像记忆中的那样和我长得很像,但体格要小得多,懦弱得多,一看就知道是埋头读书的样子。
“寡人放下了需要很长时间的谕旨,放任到资金和人脉中断为止。这引发了这样的变故。”
王贤以后想起这个的话,可能会疯掉的。只是我说得很温和,王京还是表现出了警惕的神情,所以也告诉了我以后的计划。
“竟然在这里倾听不忠的事情的诉讼。这样的话,朕就只能称之为寡人了。”
“恕我直言。虽然时间紧迫,御命重要,但圣上对事先提出的问题擅自处理,这是明显的错误。”
“寡人?寡人不是没有埋头听格斗吗?”
我说我错了,你就说自己犯了更大的错误。我要给弟弟一点好处,他眼力好到可以适当地吹捧我。
“我命令亲王。为了执行御命,与文人相提并论的时候,去翰林院办事。这是不让人怀疑的措施。”
“您赐予了我这么大的恩惠,真是感激不尽。”
在保护王京的同时,命令不要再惹这种麻烦。再加上传播我所知道的训民正音的后代,韩文的知识应该也不错。
“下一个轮到金佑贞言和郑内静崇拜了。”
对外进行无理的调查,结果落空了,实际上被我背叛了。所以给了他不少失望的表情,只给了他小小的惩罚。
“我会考虑功勋失明导致的失误。暂时反省扰乱朝廷的事情。”
我话音刚落,正中就和士兵们一起走了出来,带着我俩消失了。如果两个家伙精神正常的话,会安静地要求辞职吧?
接下来是三个经常说谎的家伙。卖主又没礼貌的家伙。不知道该对这些家伙处以什么刑罚,偷偷地问了郑习明。
郑承善,犯下这些罪的人该怎么处理?
“这不是一次机群妄想,所以要忍着。”
那也是因为正咸和金尊重而说谎的家伙们。在这里表现出点慈悲吧。
“机群妄想的根本不是有错误的调查吗?我会减轻惩罚,把你流放到黑山岛。”
“做梦也没想到圣上会如此恩德,我会立即履行的。”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了。所有问题的元凶是什么?是王贤的格斗中毒。
“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什么?简直是浪费时间,堵住了谏言的路。吉姆会完全断绝格言,即使按照旧法度观看也不会享受。”
通常会在这里结束,但我需要有人在我不配合的时候在旁边看着。总是看着自己,总是看着自己端正态度的人。
“我害怕吉姆欺骗和击打别人的眼睛,所以我会采取另一种措施。”
按照王贤的记忆,高丽的史官只调查历史事件,不记录王的一举一动。不是和朝鲜时代不一样吗?那我要加一下了。
“史馆将增加四名官员。虽然现在记录了国家的事情。君王的事情也会随波逐流地记录下来。”
“我很担心谁会承担如此重大的责任。”
“刚才有个有用的人才。我会把崔左习儒分配给士官,新的职务加上修纂士官怎么样?”
我很好奇崔鲁伯如果一直用那可怕的眼神跟着我的话心情会怎么样。先让他做,如果受不了的话,换别人做就行了。
最后剩下的是坚持到底的仆人。如果让这三个人在宫里工作的话,应该可以作为充分的补偿。
“派台议员治愈他们的酱缸。”
“遵命!”
“那样的话,我就结束审问了。所有的臣僚都回到座位上办公吧。”
不管做什么都比王贤做得好的毫无根据的自信感涌上心头。转身想在回转赛上做点事,郑习明跟着说。
“圣上陛下,过去两个月您都没有参加比赛。我们将尽快举行推迟的比赛,希望您和翰林院的学士们专心学习四书五经。”
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把国家的事情放在一边学习儒教经典?高丽是这样的国家吗?到底为什么要学?
看来是打错了。郑习明先生,顾名思义,要点亮眼睛教训我!
义宗即位,还没满2年的1147年,金富植是自愿退休的旧权臣。但即使是老权信,也没有人看不起他。
活了70多岁,自己的兄弟们死了,亲近的人死了,只是被权力疏远了而已。原封不动地保留着过去的权威和政绩的人。
因为不想和包括林元厚和尹彦伊在内的鲁迅发生争执,所以退休了,只是在子女的照料下在开京度过了安静的晚年。
那样的金富植在房间里心烦意乱地倾听着对方的话。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吗?真费解,费解。
金富植听完了持续了近一个多小时的郑习明的说明,头晕目眩。相反,对方以还有话要说的表情继续说。
“连我一开始也摸不着头绪。没想到圣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心计,行动与平时不同。”
“能不能别休息了?我也说句话。”
与白胡子形成鲜明对比的深色皮肤,年过七十仍引人注目的金富植泰然自若地扶着膝盖说。
“在先帝(人种)的统治下,有过两次谋反。哪怕是细微的嫌疑,也可以追究谋反嫌疑,即使不能辞去文下市中,也可以丢面子。当然有。”
“我做梦也没想到您会提议亲国,当场严肃地分辨是非,包容外戚,以赶走郑涵和金敬重那些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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