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乃问:“方为何?”
法师乃答:“佛言需行医补好,也需修心中之巢。”
僧问:“如何修?佛乃无德耶。”
法师答:“佛云治巢疾易,修心缺只需不妄语,不乱思,不多行罢了。”
僧大笑,乃合掌,口称“阿弥陀佛”,一时目可轻睁,身可轻动,乃从怀取《多心经》赠法师,法师笑,不欲收,一时法师梦醒,乃见自己乃于寺已不见矣,但见众徒弟在旁。
法师问行者:“旁有人在乎?”
行者答:“人先不在?今走也。”
法师又问八戒深沙:“有人呼?”
二人答:“不知也,不见也。”
问罢,法师左右看之,是有《多心经》一卷,又多《大别前从今经》一卷,《大观明性经》一卷,《大知事经》一卷,《大平心经》一卷。
夹批曰:想是一卷从说从前改邪归正,一卷明了何为真性如何修性,一卷知了事非不生祸端,一卷不乱嗔云不乱妄语耶?
众人皆合掌称“阿弥陀佛。”
乃有龙子问:“我等有经也,还取否?”
法师答:“离龙莫纵意,此经乃禅师予你定定巢也。”
众人皆望空谢过禅师,乃望空谢过禅师,回头处,见香山寺佛坐上生了一个鸟巢儿,但不见人形,玄奘问:“有鸟巢禅师否?”
半日不见回音,猿行者答曰:“老师不知,鸟巢也可谓乌巢,可写作鸟窠也,我曾闻中原有僧居树上,与白居易先生论言,想是此人化身。”
言罢,与众师弟腰挂经卷,笑之,与法师要往西天去,法师往巢处拜三拜,问行者云:“前方为何地耶?”
行者乃答曰:“前行数十里乃驰子国,原为驰子岭,乃是虵子多了,人难过,过定被食之,四周之人因岭中虵胜人数倍,故乃称为虵子国。”
法师闻言点头,领众人往前行,但往数百岭,但见一高岭,岭内大虵如龙,你见那:
“高高云岭,下闻涧声。大虵飞起如龙过,小虫行来动蚁分。坎事上,金鸡啼晓不见用;离吹边,白犬来吠哪亡生?空空苓芩皆夜作,满城浊物要食人。真个是:笑动伪足动撼树,腾动大小善入云。”
但见那法师见了虵林,问云:“岭从何国?”
行者把个从大梵宫里拿来的金环棒子取出来,念声咒语,但见大虵尽合掌,不行恶也,左右散之,与法师让路,法师过之,乃问行者云:“行者动何法耶?”
行者乃答云:“所用自家法门也。”
这正是:
巢自何体说,体自于心切。
不需坎离源,却守心里坚。
过观他时道,去明月下泉。
虵内知相过,原为本来源。
也不知法师西行之事如何,一路上又生何等灾难,又几得能到天竺。
欲知后事如何,“啪!”且听我下回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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