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波澜都归于平静。
我还是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回宿舍,一个人在灯下。
我和她靠得太近了,于是发生了大爆炸。
我和她已经好几天没有说话了。
这天晚自习课间,合欢突然用笔戳了我一下:“心柔好像哭了诶,你去安慰安慰。”我抬头看了看——好多人围着她,还有凌昭容——我们的班长,她的新同桌。
我又低下头来:“她不需要我安慰。”不知重音放在哪几个字上,又或许都是强调。
晚上,在宿舍,心柔塞了我一颗糖。
她说:“你说对,我的未来不能框在这个小城里,远方不是幻想,它是能够抵达的……对不起。”
我握着手里的糖,心柔之前说的话,还在我的耳里回荡——“你凭什么用你的标准来要求我!”“我睡觉打呼噜怎么了,你也没必要见一个人说一次吧!”……
我是在介意什么,还是我反思吧。
“该是我道歉,大家都不希望自己的生活小坏习惯被人到处传扬。也是我把未来想得太好了,以至于成了空中楼阁,被人笑话不切实际也正常。”
即使相吸,靠得太近了,也会相斥,我们在争吵与和解中,更深入地了解了彼此。
“我要为我的远方,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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