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从小就学会的道理,张赟就是一直用他那一副最恶劣的态度和拳头来驱逐从小就环绕在身遭的恶意。

围成一圈的学生们看着声音冷峻表情阴沉的张赟走到季秋面前后一言不发,都有点犯怵,这小子平时就和李樊溪俩人没少惹事,而且据说张赟还是李樊溪手下的头号打手。

“库坎牢大,你小心这是季秋的弟弟张赟,是文学院的狠角色。”

见眼前的俩兄弟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米尔顿刚刚生起的火气更加激烈了。

“什么狠角色?看着也不过而此。”

“哎哎哎,说你呢,你他妈谁啊,耳朵有毛病啊?”

见张赟还没理会自己,米尔顿又羞辱道。

“啧,囊种哥哥和聋子弟弟,难不成你们家的人都有点毛病?”

张赟把季秋的公文包递了过去,和母亲有着同样栗色头发的季秋接过公文包冷冷的扫了一眼对面满脸嘲讽的家伙,拉住了张赟的袖口。

“不要惹事。”

看着自己面容柔和带着一些书卷气息的哥哥眉头上遗传干妈的好看眉毛因为担心而扭在一起,张赟对旁边扶着季秋的一个学生问道。

“发生什么了。”

“他,他们军卫院区的人要来抢校方划给我们院的活动地。”

方壶学院立校根本在于与其他尚洪学院不同的学生自治制度,校上高层领导运营,创立方壶的赵钊先生认为大灾变后的新纪元学生应该在当下不稳定的时代中受到合适的引导,找到自己在新时代中的人生意义,不应当过度受到繁复规矩的约束,成为圈养在棚院里的小兽。

而方壶的学生自治制度是以学生会为主,再加以十三个院的分会为辅,来实行学生自我管理,而各院的学生应该在学校制定下选择自己院区的管理团队。

但在晋唐这个链接全国物流、中转各国进口物资、联系全国军用载具的城市集群,这里生活着的是各国外来的贵族势力的外来者和当地各大以家族势力为主的地头蛇,方壶学院成为了晋唐市的这些各方势力子弟们的试手场。

这也让原本的学院变成了不同的势力,为了争取学院的资源问题,各个学院想尽办法,而其中一些学院因为学科理念的原因也就产生了不同的势力。

比如军工院系的学生们多少会有一些暴力因素,经管学院的学生喜欢用协商和交易来解决事情,而法学院的学生则大多会利用各种条例款项让你不得不和他们达成协议。

可以说方壶学院的院系斗争很像如今的大陆国际中诸国相争交流的影子。

妈的,看来新学期新气象,又该给远道而来的方壶学院这群新学弟们一点教训了。

张赟看着周围附和的学生们,语气冷冷的说道。

“你想在理学院立旗?”

看着张赟有所反应,米尔顿身后的一个矮个子学生跳了出来大叫道。

“理学院的活动场地在你们手里太浪费,我们工卫学院更需要这些场地。”

这矮个子学生长相酷似一只猴子,满头红毛看长相就知道这也是一个外籍学生,他的皮肤黝黑像是刚从晋唐的露天矿场挖煤出来一样。

看着眼前酷似猴子的外籍学生张赟腹诽。

这又是个什么玩意。

“胡说!你们就是一群强盗!”

“中学没毕业是吧,校方的规定你们怎么敢违规的。”

“你们工院太不讲理了。”

理学院的学生们七嘴八舌的吵了起来。

“你叫什么。”

听到张赟提问,但皮肤棕色的青年不答反问道。

“你就是张赟?”

张赟默默的握紧拳头,走向米尔顿。

打算出手的张赟心里暗道。

看来一会还得花一点时间去教务领取一次处罚了。

“我问你叫什么?”

米尔顿松了松手腕,大踏步向前。

“怕你不成?”

俩人争锋相对,谁也不肯让步。

俩人对峙的时候,人群外传来一声呼喊。

“张赟,张赟?有谁见到张赟了吗?”

熟悉的声音响起,人群再次让开道路,李樊溪抱着半人高的纸箱走了过来,箱子太高挡住他的脑袋。

但尽管如此,李樊溪那标志性的轻佻嗓音让人一下就听得出来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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