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的动作突然一顿,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紧接着,他冷冷地开口:“说说吧。”阿赫特看在眼里,心中暗自松了口气。然而,下一刻,瞳突然冷冷地补充道:“不过,要是你交代不清楚那些信息的话,我可就不会仅仅给你一个教训了。”说着,他当着阿赫特的面按起了指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胁。
阿赫特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仿佛被瞳的目光牢牢锁定。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只能全神贯注地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威胁。他知道,瞳的话并非空谈,他必须小心应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呃,这事还得从很久很久讲起,那时啊我们这儿还...”可话还没讲完就听瞳咳嗽了一下,“长话短说,直接讲重点吧。”眉头抽了抽,阿赫特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果然几千字的腹稿硬生生是给瞳砍成了三分钟的激情演讲,整的阿赫特整个人都不好了
阿赫特深吸一口气,试图组织起自己的思绪。他知道对方的耐心有限,于是迅速调整了自己的叙述方式:“那时,我们的土地饱受沙暴等自然灾害的侵袭。尤其是沙暴这种地理环境造就的灾害,而或许是为得到心里安慰,或是出于对自然伟力的敬畏,开始祭祀这些灾害,希望能以此减轻其带来的痛苦。随着祭祀活动的日益兴盛,这些灾害逐渐被人们赋予了具体的形象(如狮身人面,背有双翅),也就成为了具有本土特色的神灵。然而,不知是从何时或是何人提出了以人(奴隶)作为比猪羊更高级的活祭品(生祀)祭献给灾害,也使得信仰开始走向了极端化。”
“祭献灾害的原因初衷本就是期望免受灾难的侵害,这种做法显然背离了祭祀的初衷。”瞳冷静地分析道,“那么,后来发生了什么?”可内心却是这很灾殃纪年。
“说来也真是可笑,灾害越祭越频,越频祭的越多,绝望不断累加,一时间也不知是天灾还是人祸更令人害怕了。”
“后来也不知是否是所谓的信仰感动他们口中的灾害,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在一次空前的沙暴中,人们口中的神灵——那尊神像,真的活了过来。它化身为人们希望的象征,庇护了这片土地免受其他灾害的侵袭。”
这应该是先成了【物怪】后又满足了某些要求转而走了【鬼神】,想到这瞳也是继续道,“这不是件好事吗?”“好事吗?或许吧。”听了对方这话也是想到了什么,就听瞳开口道,“这种庇护并非无条件的吧。”闻言的阿赫特却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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