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定陶城的第三天,曹拓早早的起来,站在船头伸了个懒腰,这两天有事没事逗逗小女仆也是挺有趣的,只是碧竹才十五岁,即使仅以身体健康而论,现在也不是好时候,曹拓可不是什么放浪形骸之人,能比较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这才一直没有和碧竹进行最后一步。

曹拓看见了急匆匆走来的程磊与陈舟,以及后面一步一步向前挪的葛力,趴在栏杆上也不转身:“那几个迟到未归的兵士找到了吗?”

程磊脸色难看,拱手回道:

“禀王上,三人都已找到。我手下的二人在酒馆中醉酒,忘了回返时间。葛力大人,葛力大人则是在赌场中输了个精光,被人扣在那儿了。”

“人没事就好,但是我不希望这种事情还有第二次,程磊,那两个人都是你的兵,你自己看着办吧。”

“谢辽王开恩,属下回去一定严格管教。”

“行了,没事你们就下去吧,葛力,你留下。”

程磊和陈舟对视了一眼,默默退了下去。

“说说吧,输了多少?”

葛力尴尬的挠挠头:“输了三两七钱银子。”

曹拓震惊:“一晚上你就输了这么多?”

“一天一夜吧。”

曹拓无奈的拍拍脑门:“就你这脑子,怎么敢去赌的啊?这次还是我的面子才把你保出来的,你以前都是怎么活下来的?”

葛力憨厚一笑:“赌博靠的是运气和手法,和脑子的关系不大吧?

至于以前是怎么过来的,赌场都有放贷的,某家写个欠条借点钱,然后在赌场外面等放贷的人出来,一枪捅死他,这样不但钱不用还了,跑路的盘缠也有了。

要是赌场不放某家走,某家就四处寻个机会放把火烧了赌场,趁机捞点银子跑。

这次是想着王上也在城里,害怕影响到王上,这才被扣了。

要不就凭那赌场里的几个烂货能扣的住我?当天晚上就让他们躺在臭水沟里。”

曹拓听的目瞪口呆,和葛力待这么久,没想到葛力还是个法外狂徒啊。

“王上,你是不是想着某家做事不体面?不是的,某家自十岁起就在赌场厮混,赌术千术也是略有耳闻,赌场的龌浊腌臜某家也都见识了个遍。

可以这样说,只要是正常的赌博,某家从来都是赢多输少。

某家要是赢了或者输得不多,那这赌场就是正常的,某家自然也是愿赌服输,要是某家都输了个底朝天甚至欠了债,那要么就是这赌场有问题,要么就是有人针对算计某家,那某家杀了他,烧了赌场也算是那个替天什么了,啊对,替天行道了。

当然,某家这么做也有翻船的可能,某家心里早都做好了准备,想当初某家放火烧一个赌场的时候,那是离死亡最近的一次,门窗被人封住,外面也有十几个弓手。”

曹拓听他这么说,不由得好奇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我活着走出了那个火场。”

“真是个人才啊,你在其他地方没赌债吧。”

葛力一脸自豪:“王上放心,某家没有债主!”

曹拓无奈叹息:“你还自豪上了,算了,我也不问了,但是以后你万万不可阴赌博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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