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凌薇嘴里哼哼着,白皙的双手也慌乱的四处抓寻着。努力睁开疲惫的双眼,虽已是夜晚屋里点的都是油灯,可睁开缝隙的一瞬间屋里的光线有些刺眼,反复睁了几次才勉强适应了,由于落水的原因,凌薇脑袋还是有些不太清醒的。
凌薇缓缓的左右活动着脖子看向四周“呀,这是在做梦?”心里想着此等美梦也是许久没做过了,这银色的床抛光抛得可真亮啊,正当她在欣赏这美床时,余光扫到一道更加“刺眼”的景象,一头乌黑秀发的美女半盘着头法,用一种比较英气的簪子斜簪着盘起来的头发。这秀发的主人侧着身子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不急不慢的用勺子一勺一勺的舀起来吹凉。凌薇开始欣赏“这浓密且纤长的睫毛、像是开了眼角嘎了双眼皮的大眼睛、高挺的鼻子实在是极品、嘴唇着实性感到不像话、还有这轮廓分明的喉结……卧槽,喉结?”凌薇立马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生怕是看花了眼,再次睁开凌薇想哭了,这么美的人儿他娘的是个“男人?”
这揉眼睛的动作也是惊呆了一旁正在吹凉药的余墨,愣了一下,嘴里唤着“禾儿”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自己放佛被点了穴一样,最后硬是卯足了劲结结巴巴的喊出“禾、禾儿”凌薇听见这温柔的声音也是醉了,心想着也只有做梦有这种声优兼容颜吧。凌薇美滋滋的傻笑着,更是看呆了余墨,在他这十八年的朝夕相处中,自从他的禾儿十岁那年父母被仇人暗杀后再也没见过禾儿笑过。余墨一个不留神松了一下手中的药,碗掉到地上“啪啦”一声响,把两个人理智都拉回到了此刻。
凌薇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碗,依旧坚信这是一场梦只需要好好享受便罢。她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掐余墨这快要嫩得出水的脸蛋儿,触碰到的这一瞬间凌薇感叹道“也只能梦里的帅哥这么可人儿”就差流口水了。这花痴样子可吓坏了余墨,赶紧喊道:“管家,管家,小姐醒了,赶快请大夫进来”。门外守了一晚正在打盹儿的管家听到呼喊,立马叫上一旁坐在椅子上的大夫一起急匆匆的赶进去。只见大夫看见凌薇后惊讶得不行,想着昨天落水后差点儿没了气息的人怎么一天时间面色就恢复如初,不,甚至比之前气色还好。疑惑中还是缓缓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轻轻搭在凌薇手腕上,眉头一皱,这脉搏怎么还比之前跳动更加强劲了,带着不解慢慢收起了手帕说道:“恭喜小姐痊愈了,我再几个方子驱寒即可”
余墨眼中含着泪且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昨天那个奄奄一息的小丫头一天就好了,不仅会笑,还……
余墨从出生起就被凌薇的外祖母收养,那时他刚出生因母亲难产而走,父亲也是外出找事做一直未回家,接生婆看着这可爱的孩子无奈只好把他放在大户人家门口希望他有口饭吃。
那年雪很大,已经许久未出门的外祖母披着披风带着帽子准备出门,下人给开门时诺大的门口,看见一个很显眼的竹篮,里面装着崭新的大花袄,还时不时传来婴儿微弱的哭声。起初外祖母以为听错了,便准备继续往街上走去,走了两步或许是缘分让外祖母想要走过去看个究竟,让丫鬟打开看看里边是什么东西。雅虎小心翼翼的掀开大花袄的一个角,发现一个孩子的手臂,便立马全部掀开。众人凑近一看都惊呆了,一个白白胖胖的身上还透着红润的男孩,估计是哭饿了没力气了,哭声很是微弱,下人们都在嘀咕着。外祖母心里想着自己女儿已嫁作人妇一年有余还无子嗣,干脆养在身边,希望自己女儿早日有好消息。
果然老天怜见,余墨一岁的时候余府就有了喜事。这天天刚蒙蒙亮,凌薇父母来到外祖母府上告知外祖母有喜了,外祖母显得特别激动,双手握住女儿的手:“多久的事了?快快快坐下,别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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