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阳看着褚青川莫名有些落寞的背影,“他怎么了?”
池溪低头把玩着自己家小祖宗的小爪子,漫不经心道,“你跟他朝夕相处的,你都不知道,你问我啊?”
池溪都说不知道了,那祈以安就更猜不到了。
周明阳白了池溪一眼,咬牙切齿道,“屁的朝夕相处,给老子坦白从宽,老子的屁股上那块淤青怎么来的?”
他说他被羊顶了吧,但是池溪告诉他没有,那都是他的幻觉。
如果真的是幻觉吧,褚青川为什么告诉他,屁股上一左一右,两块拳头大小的淤青呢。
那老男人形容的时候,还特意攥拳把手拿到他眼前晃了晃。
沙包大的拳头啊,那得有多严重呢。
怪不得他坐立难安的,睡觉都只能趴着睡。
怎么兜兜转转又绕到了,这个令人坐立难安的话题上了呢。
祈以安心虚垂眸,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相同的话,池溪又说了一遍,而且语气极其嚣张而欠扁。
“你真逗,你屁股上的淤青你都不知道,你问我啊?”
“你不知道?”
周明阳看着抵死不承认的池溪,回头看了眼后院的方向。
然后他又趴在石桌上,俯身小声质问道,“你不知道,为什么要给褚青川药膏?你不知道,为什么要褚青川给我上药?!”
她知不知道,昨晚洗漱完趴在床上,褚青川说给他上药的时候,他还有些懵逼。
周明阳心想,上药?上什么药?
他的脚已经好了,除了屁股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疼之外,也没有说有什么地方需要上药的啊。
结果褚青川见他没反应,便以为他同意了,二话不说,上来就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要知道,来了这边之后,周明阳就入乡随俗的跟着挂空挡了。
裤子一拽,他就直接露屁股蛋子了。
周明阳当时趴在床上,整个人都硬了。
浑身僵硬。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他满脑子都是什么情况!
这老男人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说要给他上药呢!
上药就上药,为什么要扒他裤子呢!
这老男人是不是也同样对……他心怀不轨呢!
可是,就算是你情我愿的事,那也不能发展这么快啊,刚认识没几天,就坦诚相见啊。
褚青川这人办事也利索,打开药膏,放在掌心揉搓暖热之后。
两只大手就直接毫无芥蒂的……覆了上去。
一只手捧半边屁股蛋。
昏黄的灯光下,黝黑的大手衬托的手里那两瓣肉格外的白。
褚青川愣了一下,然后默默的移开目光,专心致志的继续上药。
周明阳在池溪面前再怎么说流氓话,那也就是嘴嗨一下。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被人扒了裤子,屁股蛋子被人揉来搓去的。
他跟死了一样,闭眼趴在床上,耳朵都快烧熟了,还一声不敢吭。
屁股本来就疼,当时也不知道是药膏的作用,还是被揉搓的了。
又疼又热。
屁股跟脸滚烫程度不遑多让。
周明阳趴在枕头上还在心慌意乱心猿意马呢,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问问他到底要干嘛的时候。
褚青川已经帮他提好裤子,起身下床去洗手去了。
周明阳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人潇洒如常的背影,心想,摸完就这样走了?
人回来后,四目相对之下,这老男人居然问他。
“你脸怎么这么红?疼得了吗?”
得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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