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溪想试探一下人是不是真的都晕了过去,便从空间里摸了几个棒球出来,掂了掂分量。
她又把东西收了起来,抱着怀里一直没动静的祈以安,翻身从树上跳了下来。
落地之后,心猿意马的祈小安才恋恋不舍的从池溪怀里抬起头来。
“阿溪,结束了吗?”
池溪垂眸看着怀里这小脸通红的小祖宗,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脸。
“宝宝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烫啊?”
心虚的祈小安眼神游移了一下,欲盖弥彰的扯了扯身上的大衣。
“衣服太厚了,有些热,对了阿溪,他们怎么了?”
祈小安为了转移话题,扭头看了下地上叠罗汉的俩人。
如果不是看见四只脚,他都差点儿忽略了底下还被压着个人。
池溪思忖一下,扔出三个字。
“狗咬狗。”
祈以安在看见郑丽雪手里的棍子,以及祈小柱背上的血时,忍不住小声惊叫道,“他们不会死了吧?”
池溪感应了一下他们的气息,然后安慰道,“没死,晕过去了而已。”
这女人手里的棍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祈以安疑惑的看向池溪,“阿溪,她的棍子从哪里来的?”
他记得,她和祈小柱来的时候,手里都没有拎东西。
池溪淡定的瞥了一眼,已经沾到血的棒球棍,熟练的从空间拿出一瓶水。
“哦,我拿来防身的,不小心掉了下来。”
祈以安半信半疑的把冲洗干净的棍子收进空间,然后看着地上一个两个都陷入昏迷的人。
“那他们怎么办?就放着这里不管吗?”
现在夜里虽然冷,但是也不至于到能冻死人的地步呢。
只是山上晚上可能会有动物出来觅食,不知道这俩人躺在这里,明早还能不能完好无损的醒过来。
闻言,池溪苦恼的看着地上的那俩货,“确实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宝宝等我想想。”
祈以安乖乖的嗯了一声,趁着池溪在想事情,他又心安理得的靠回了池溪怀里。
反正这些小事有他家阿溪呢,不用他操心。
池溪无意识的把人抱紧,眼睛却一直盯着祈小柱后脑勺的伤口。
她给郑丽雪棒球棍只是为了让她防身,没想看她把人打死。
毕竟,郑丽雪她留着还有用呢。
这可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付孙菊香那老虔婆最合适的‘枪’了。
自然不能现在就毁在祈小柱这人渣的手里。
如果一开始,这俩人是狼狈为奸的话,池溪肯定不会多管闲事的。
只是没想到,她会看到,祈小柱单方面的想侵犯郑丽雪的画面。
没有得逞,居然还想使用暴力手段,这跟强奸有什么区别。
当然了,也不排除另外一种可能。
郑丽雪在得知自己干的那些事情,东窗事发之后,猜到了祈小柱的目的。
她之所以会这个时候跟祈小柱进山,是为了堵住祈小柱的嘴。
从她们刚才的对话中,就能听出来,郑丽雪这趟来就是为了收买祈小柱的。
可是她现在身无分文的,吃住都是依靠着祈云杰一家。
想要收买祈小柱的筹码,恐怕就是她自己了。
至于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先是恶语相向,接着又是拳脚相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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