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小中我知道你在,给姐姐开门啦……”
自中流向神情肃然的韩海投去了一个问询的眼神,得到应允后,这摸出钥匙,打开了静室的囚门。
大门一开,就见到个裹着墨黑雨衣,蹬着硬牛皮靴,英姿飒飒,巾帼不让须眉的飒飒少女,那少女热切极了,只往自中流的小身板上扑。
韩海这恶人,害的自中流一段的通脉功力也没有,反观陈悦,天资虽差自中流有几条街,但在几年武童院的进修,已是通脉五段巅峰,这一兴高采烈的一扑,力道可不小啊。
从雷光那一瞬,他就已将韩海从脚到头打量一遍中看出,自中流虽无修为傍身,但五感之聪,异于常人。
没料到姐姐今天这么高兴,自中流却很快明白,自己是接不住扑过来的陈悦的,不退的话,两个人都要结实地摔一跤,后退的话,避开陈悦,让姐姐一个摔在地上,自己是不会受伤的。
后退保身,这懦夫举动只是在大脑中一闪而过,陈悦对他情深义重,自中流又怎可能做出叫姐姐伤心的事情?
更何况,此时没有人身自由的自中流,并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那就找解决方法吧,自中流当即脚上用劲,拉大两只脚的距离,两个膝盖往外翻,重心暗沉,伸手去抱。
陈悦扑来的势头猛急,就算是自中流绷紧肌肉,做好了准备,一时间也是被冲击得血脉翻涌,额冒冷汗,好歹没有人仰马翻,但自身功力太低,又卸力无从,意料中地踉跄着后退。
前几步还好,自中流低头下望,凭着智慧和身体反应,勉强不倒,后面陈悦姐抱得紧了,意料外的一对胸脯压了上来,自中流马上什么也看不见了,当即身上一热,鼻子一抽,刚刚懂些男女大防的自中流,鼻血都差点流出来了,稀里糊涂间退了几步,步伐越来越歪,看来是避免双双摔倒的下场了。
“嗯?”自中流得救地哼了一声,只觉得后背被一只大手抵住,一股强悍霸道的劲力恰到好处地一冲,不仅帮自己解了围,更叫陈悦被震得猛退,撞在大门那一侧的墙角才停了下来。
“嗯哼!”
见天花板上震下来了一撮墙灰,又见陈悦蹙眉,自中流觉得韩叔叔过了,赶忙迎了上去,帮陈悦拍去了墨黑雨衣上醒目的白色墙灰,低头道:“弟弟我没用,姐姐,对不起。”
陈家是高长县的霸主,光明面上就管辖了四个大村,陈悦是陈家二小姐,那可是陈富海老爷的掌中宝,众星捧月的人物,小姐脾气在武童院得到了消磨,但还是有的,要是寻常人敢这么对待她,她早就发火了。
但自中流和韩罪人那可不一般了,自中流还没有懂事,就被带到陈家了,陈悦又比自中流大上三岁,早懂事些,她是以姐姐的身份,带自中流长大的,只可很后面韩罪人从中作梗,自中流少见天日,两人的相聚受到了很大的阻挠,这一对啊,只成了半个青梅竹马。
韩罪人这恶人的存在,陈悦很是同情自中流这异父异母的弟弟,不管自中流做什么事情,陈悦大概率是不会生气的。
至于韩罪人嘛,则是很难办了,关于送自中流进武童院这件被韩罪人阻挠的事,陈悦没少和父亲撒娇,却不料在父亲陈富海那里得到了一个夸张的答复。
武童院招生的年龄范围是十岁到十二岁,那是两年前,陈悦十三岁,自中流十岁时的事了。
自中流已被幽静,陈悦想解救痛苦不堪的自中流,和父亲去说话,父亲不同意,和父亲去撒娇,父亲不同意,陈悦把心一横,那可是整整两天两夜没吃饭啊,难得回来一次的哥哥来劝,没用,最亲的妈妈哭成了泪人,没用,陈富海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终于还是说出了他的忌惮。
无人的夜里,陈悦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陈富海扣着女儿的手腕,不断输送进元力,陈悦得到浩瀚元力灌体,只觉来到仙境,悠然醒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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