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睡醒,第二天计,便到城里四处找,看看有什么快钱能一下子挣他个二三十两,这样才有力气离开这城,继续的走下去。
他不知不觉的便走到了县衙门口。此时正有个当差的兵卒在县衙门口的公告栏,外面贴了一个剿匪征兵的告示。上面写着参与剿匪便有三两银子,拿你个匪徒的人头就是800文钱。那匪首的人头赏五两文银。
心里不免嘀咕道这县太爷也退太扣了,剿个匪也不舍得花点钱。好歹人家也是个土匪头子的人,头却只值五两。
但心里却又想到蚊子再小也是肉,别人跑过去询问那个官兵,说道“军爷,我看你这县里不是有你们这些官兵吗?为何不自己组织去剿匪啊?反倒在这招募乡勇,难道这正统的官兵还比不上这县里的百姓吗?”
那官兵本不想搭理他,看他是个轻壮,有可能被拉去剿匪,便回答了这个问题“小兄弟,你是不懂这县里哪来的用兵的权利,说是想剿匪必须报到州里去这座报到州里去,想要调动兵马,不知要打点多少银子?这抠门的县令,哪里舍得?”
马簪缨又问道“那为什么非剿这个匪不可那?”
那个官兵又回答道“这个县比起别的县,因为有匪,所以穷一点,那县令老爷也想混点功绩,调到别的县去当差也可多捞点油水。”
马簪缨看是这个情况,便想进去看看还有什么钱可以捞。便迈着步子踏进这县衙门里去,那官兵看他走的,走进县衙门里去,心里有些叹息,却又有些高兴,他心想,这刚贴上的榜文,竟然就有傻子急匆匆的送上门来,不是个穷疯了的,就是个不要命的。
马簪缨走上前去将自己是隔壁县马都头儿子的身份说了出来。在一张类似于现在的报名表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那负责登记的小吏一看是隔壁马都头的儿子,定一会些枪棒,便回去给县令了。
县令看他急匆匆的走进来,说“道有什么急事?”那负责登记的小吏便把,刚才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穷小的县城,也有穷小的县城的好,在这里当县令,在平时可称得上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了。就像隐居在家一样,还有俸禄可以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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