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压为赵公明讲述了他和相柳的前世今生,说的事无巨细,大说特说其中的每一场战斗,但是战斗之间的衔接逻辑确实语焉不详,对此,陆压解释为自己组织语言就这水平。
同时,陆压将其中最关键的两个部分隐去,一是后土赠礼,二是自己的暴走灾血,说到解释不过去的情况的时候,就用自己突然晕过去了敷衍一下。
一个晚上的时间转瞬而过,赵玄坛时不时还会提出问题,陆压一一为其解答。
……
“嗯……”
赵玄坛摩挲着下巴,眉头紧闭着,陆压却无暇关注他的小表情,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满桌的宝茶上。
“赵大哥,我这说完了,咱们也?”陆压跃跃欲试想要将东西收起,见赵玄坛没拒绝,便愉悦地张大口袋。
“等等!”
“你刚才说的两点我还是没太明白,就是你突然晕过去,然后就和相柳打起来的部分。”
“这个,我也说不太清楚,当时已经没有任何知觉,后来发生的事情都是雨师妾告诉我的。”
“雨师妾,她参加这起回收事件了?”
“是的,雨师妾女士在相柳手里将我救了下来。”
“还是不对,拥有思凡种子的相柳未必就不能和雨师妾周旋一段时间,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情,让相柳没有选择发动大规模思凡,而是直接从阎浮脱落。”
赵玄坛眉目拧紧,讲出了自己心中推理的部分,再结合那一篇通告中发布人的名字,肯定是还有更强的代行者出手了。
他在心中默念那几个人的名字。
“赵剑中、后土、雨师妾、骄虫……”
“难道是人主直接动手了?”赵玄坛突然抬头向着陆压发难,他感觉自己快要逼近事情的真相了,但是陆压根本不理他,短短一会就将自己的口袋装的满满的。
“唉。”
赵玄坛露出了少有的失望,桌子下面的手向着黑暗中捏去,虚空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他拿到,发出一阵脆响,陆压开开心心收拾的宝茶瞬间变得沉重无比,怎么也拿不起来。
陆压这才住手,略有尴尬地笑笑,赵玄坛正色道:“是不是赵剑中直接出手,将你救出来,顺便逼退了相柳?”
“额……”陆压的笑容有些僵硬住了,这是因为雨师妾在他出院之前特地交代过,不要透露他们的信息,否则会有点麻烦。
不过,此刻陆压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说是不许他透露信息,但是没说他不能编瞎话啊。
“呵呵,那就好办了。”陆压在心中默念道。
……
“这个我是真的记不太清了,当时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位高大的男人,名字好像是叫……”
这时候,陆压想起了他和后土分别之后,通过病房窗户看到的那个与雨师妾并肩的男人。雨师妾在和陆压聊天的时候曾经说过,那是名为骄虫的男人,且深得人主赵先生的赏识,而且实力强大,更妙的是,雨师妾还透露过这人和相柳存在很大的矛盾。
这样的话,就没人会怀疑我说的话了,陆压如此想到……
“是骄虫?”赵玄坛抢答。
“对,就是他,听雨师妾女士说,这人不仅实力强大,还和相柳有仇,说是一降临果实,啪啪两下出手就把相柳揍趴下了,神气的很!”
陆压学的绘声绘色,说道情浓处还比划了起来,仿佛他真的看见了骄虫胖揍相柳时候的场景,赵玄坛对此深信不疑,脑海中也过起了骄老大胖揍相柳同时镇压思凡种子的画面——
——这幅画面取材于骄虫第一次胖揍相柳,他俩第一次交手,赵玄坛是见识过的,虽说那时候他还是个九曜初期的小小卒子,但是八极揍代行还是让他印象太过深刻。
“原来如此……”
一幕幕画面在他脑海中闪过,事情发展的逻辑也挨个落地,赵玄坛仿佛看见了当时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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