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回娘家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娄晓娥坐起身来,帮助沈成毅脱去外套,说:“谁告诉你我回娘家了,我一直都在屋里,就没出去过。你在哪儿喝了这么多酒,我去给你做碗解酒汤。”
沈成毅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笑着说:“今天许大茂在厂里又跟何雨柱争吵不休,甚至还被女工们扒了个精光,在厂里游走一圈。下班前他邀请我喝酒,我就过去了,没想到没见到你,许大茂说你回娘家了。”
“我吃午饭时都听说了,院子里回来的人不少,傻柱那大嗓门也传得沸沸扬扬。我不想再和他生活下去了,我要和他离婚。”娄晓娥嘟囔着小嘴,目光投向沈成毅。
“好啊,我支持你,但是我昨晚就跟你说了,我无法给你任何承诺,毕竟丁秋楠和我已经……”
“我知道啊,我又没让你给我承诺什么,我觉得这样也挺好。”娄晓娥的头在沈成毅的怀里蹭了蹭,“我早就想和他离婚了,他以为他下乡放电影那些破事没人知道,调戏良家妇女,勾搭小寡妇,还和别人……我只是懒得理他,又不是真傻。”
“绝非愚笨之人,那般贬低我女人,我必不轻饶。”沈成毅戏谑地说道。
娄晓娥笑了,但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许大茂恐怕不会轻易与我离婚,他已花去我不少家财,再加上他深知我家底丰厚……”
“真巧啊,你知道许大茂今晚请我去喝酒的目的吗?他被何雨柱暗算,心中愤愤不平,意图先晋升为副科长,再找何雨柱算账。我则轻描淡写地提醒他,你的家庭背景可能会阻碍他的前程,你觉得他会如何选择?”
“他会立刻与我离婚,那样也好,我正不想忍受他的脾气。”那一夜,两人无言以对。
次日,娄晓娥趁着许大茂上班的时间,将家中所有值钱的物品以及自己的衣物一股脑儿地搬到了沈成毅的住处。她的行为自然没有逃过邻里那些好事者的眼睛。她们早已经注意到娄晓娥在帮助沈成毅照料炉火和打扫房间,再说沈成毅是位干部,又年轻英俊,显然不会与一个已婚女性有何瓜葛,因此没有人说三道四,只是感到有些诧异。
娄晓娥搬完家后,直接前往工厂找到许大茂。恰巧,许大茂也打算下班后去找娄晓娥,他思前想后,觉得当干部的好处远胜于与资本家女儿的婚姻,离婚后他还可以寻找一个条件更好、比娄晓娥更年轻的女性。两人迅速地办理了离婚手续。
当天下午,张洪山出现在轧钢厂,给沈成毅带来了两套全新的冬季军装,还有一件厚重的军大衣,足以当被使用。
“你这家伙真行,竟然真的如愿以偿,怎么还戴着领章呢?”沈成毅正想摘下领章。
“哎,别急,看看这还有呢。”张洪山阻止了沈成毅,从背包里拿出了两套领章和帽徽,外加一本证件递给了沈成毅。
沈成毅不禁皱起眉头,目光落在那枚领章上。上面刻着:部队编号五一一零五,姓名沈成毅,血型O型。他伸手拿起军帽,翻转过来,发现里衬上的字迹与领章如出一辙。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展开证件,只见上面清晰地印着他的个人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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