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哥几个,你们抓我干吗?我又没干坏事。”许大茂挣扎着说道。

其中一个保卫说:“许大茂,你耍流氓的行为已经被举报了,跟我们走吧。”

何雨柱心虚了,他编造的这个故事原本只是为了给许大茂一个教训,因为许大茂总是破坏别人给他介绍的对象。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保卫科的人竟然出现了。他原本只是想在这个院子里让许大茂丢丢脸,没想到事情却闹大了。

易忠海三人也是惊讶不已,他们的会议还没开完,保卫科的人就来了,他们并没有派人去通知保卫科啊。易忠海问一个保卫,是谁举报的,他们还没来得及派人去通知保卫科呢。

“刘光天。”

这个名字让易忠海羞愧得满脸通红,他转头就要去找刘光天,但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那兔崽子。就在这时,沈成毅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大家打完招呼后,沈成毅问明了情况。

沈成毅问许大茂:“许大茂,这是真的吗?”

“我……我不记得了。”许大茂低着头,显得有些颓废。

“那就跟着保卫科的同志回去调查清楚吧。”

这时,何雨柱站了出来,拦住了他们。

“沈主任,保卫同志,街坊四邻,我,我说实话啊,这事啊,是我编的,没这么回事,嘿嘿嘿。”何雨柱嬉皮笑脸地说。

“何雨柱,这是严肃的政治问题,你怎么能开玩笑呢?”易忠海大声责斥。

阎埠贵也跟着说:“这事事关重大,要是属实,那可是要做检查的。”

“沈主任?”保卫科的同志看向沈成毅。

“把他们两个都带回保卫科,让他们那猪脑子都清醒清醒,还有,晚上不管哪组巡逻都让他们跟着,明天上班之前让他们把厂里的卫生打扫干净,就当废物利用了。”

安全部门的工作人员将许大茂和何雨柱一同带走,易忠海意识到何雨柱的玩笑太过分了。沈成毅打算让他们俩在车间过一晚,仅此作为清洁工作的惩罚,因此没有为何雨柱求情。那位失聪的老妇人曾高声呼吁严惩许大茂,但不知何时悄然离去。

众人散去后,秦淮茹回到家中,端出饭菜,家人开始进餐。没过多久,棒梗便吃光了两大海碗的饭,还想要再来一碗。

“可以别再吃了吗?只剩下一点底了,你这两碗都吃光了,你两个妹妹连半碗都没吃完。”

“我还没吃饱,只吃这些稀饭我都没抱怨。”

“奶奶吃不了了,奶奶这半碗给你,”贾张氏将自己的碗递给棒梗,“半大的小子,能吃死老子。不是你妈没能力,看看我们家五口人,就那么点粮食,如果不是你妈到处找,我们只能喝西北风,上一顿还没吃完,下一顿就不知道在哪了,你们知足吧。”

沈成毅回到屋内,今天感觉屋里异常温暖,应该是娄晓娥生了火。他正要关门时,看到娄晓娥走了进来。他请娄晓娥进屋,这才发现她脸上的伤痕。沈成毅从里屋取出伤药,小心翼翼地为娄晓娥擦拭。

“还疼吗?”娄晓娥只是哭泣,没有回答。沈成毅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娄晓娥顺势倒入他怀中,沈成毅轻轻地抱着她,轻声安慰。一个小时后,沈成毅屋里的灯光熄灭,屋内的温度突然急剧上升。

正在巡逻的许大茂忽然挠了挠头,感觉头上油腻腻的,就像刚刷过一层油漆。

在工厂的食堂内,秦淮茹注意到了许大茂那无精打采的身影,在队伍中排队时,她毫不犹豫地插在了他的前面,引发了身后工人们的一阵不满议论。当其他工人关心地询问许大茂时,他仿佛突然来了精神,自然而然地把手搭在了秦淮茹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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