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南他们离开后。
墨疏影的侍女青莲迅速扶他进了内室。
青莲解开墨疏影的袍带,内衣带。
刀砍在腰与胯的肉上,一条一拃长的口子,血还在冒。
“把柜后的暗格上第三层第四行那绿瓶治血消炎药拿来上点。”
墨疏影脑门虚汗淋漓,虚脱地说。
青莲泪流满面,手抖个不停,虽然跟着他二十来年,救人时见血的场面也多,除了师傅在悬崖下救回墨疏影时的他血肉模糊,断了腿骨,手腕,但也没见到这么长的血口,太恐怖了。
“别怕,莲儿,帮我把清理伤口一下!”
“我!”青莲哆嗦着。
“我吃了药,我先息会儿,等下我自己来。”
青莲用水一遍一遍清洗。
墨疏影昏昏沉沉了小会,让青莲出去。
他起身,把暗格的麻醉酒拿出来,用棉签沾酒涂在刀伤处,拿出药箱,取出针,在涂酒的刀伤上,微微试了一下,不痛!说明麻醉酒药性已达到了效果。这是他独门配制的外用麻药,有细辛3克,革拨9克,白芷6克,天盘草15克,90%乙醇100毫升,磨沫密制浸泡而成。
墨疏影伤在右腰,右手方便缝针,一盏杯的功夫,伤口就缝合好,最后上了点自制消炎药。用白粗布在腰上缠三圈固定伤口,脱下衣服,把流到腿上,脚跟的血全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因伤,他依然选了一件深黑的长袍。并把血衣,鞋都洗干净掠好。
醒来,墨疏影一看已天明,他一个人头戴黑色长纱斗笠出门。这是后话。
秦曜南,不知为什么,从凌烟阁回来,一直心神不宁。
大约亥时左右,门口的阍待进来报告,魏贵人派人来报,她哥的儿子清雨在北约四十华里外的鹏山处被刺客所伤,伤情比较严重,让曹煜立刻去看看清雨表哥。
秦曜南怕曹煜路上不安全,起身和他一起到魏宰相府。
快马加鞭,二炷香的时间,到了魏相府,太医南宫绗,已经把伤口处理好。
此时魏清雨已昏迷中,说是因失血过度,还撞到了头部,什么时候清醒,不知道。
曹煜不放心,问了表哥的手下管天明,只是说,天黑后的黄昏,在鹏山遭人袭击,还死了三个手下。
用行灯查看尸体时,死者脖子都留类似樱花图案的血印。
秦曜南听了一愣,三位死者脖子都留有一个樱花图案的血印!好象有几次抵御的战争中,就有死者脖上有血印,自己当时也没有注意过,这么一听,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三位死者现在在哪?”
秦曜南漫不经心的问,怕引起在场人的怀疑。
“就地埋葬了!入土为安嘛。”
管天明心情沉重地说:“出生入死的前辈,就是大哥,我都做了标志,少爷病重,我先送回来,明天还要处理善后工作。”
“哦!”秦曜南点头,:“刺客几个人?”
“在山林里,天太暗,我们一共七人,我走最前面,少爷在中间,殿后的三位大哥都遭刺杀了。直到少爷发出‘哎呦’声,我才发觉我们遇到刺客了,还是位高人,我拔出剑,有个黑影从我身边一掠而过,我也不敢追,我明敌暗……”
秦曜南听着,点头,“太子爷,诸位留步,我先行!”说完,转身急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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