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进来了一辈子回不去!

“从侍卫做起?”

“好呀,让臣妾哥哥一定改掉坏毛病”!

“如你所愿”。皇帝又捏了一把李美人的屁股。

“皇上……“

李美人娇声娇气!心里暗暗嘀咕。

“老不死的,给臣妾哥个谋个差,都等了七,八年,再等臣妾都人老珠黄了!被老子不知骂了多少回,说什么在宫里屁点用都没有,芝麻大的事还都得自己去扛着”。

李美人看着转眼睡得像死猪的老不死就知道拿捏我呢!想吃干抹净,什么捞不着,看看人家魏贵人,戚夫人,嫆妃娘娘,那个不是娘家因她们平步青云,飞黄腾达。她倒好,父亲本就是当朝臣相,几年来不但没有捞到半分好处,还倒贴了一丫头,想想,李美人就恨得牙痒痒,如果能一定扑上去咬他几口才解气!

“禀报——圣上——,曜南王到!”总管吴忠义抑扬顿挫的声音传入宫殿。

“公公!辛苦!”秦曜南那低音略带磁性的声音由外传来。

李美人听到此声,慌忙从曹逊治怀里挣脱出来,整理一下衣容,浅笑低眉。

秦曜南身着浅米色长袍,腰间依然系祖母绿为带钩的玉带,双眸闪着琥珀色的光泽,看到殿上的李美人,双眸略眯,邪魅冷俊,右手悠然捋长袍下摆,迅速下跪俯身

“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免礼!请起!”曹逊治和颜悦色,可以看出,他是从心底喜欢秦曜南。

秦曜南抬眸扫到对他低头微笑的李美人,瞬间,眼中的冷意又添了几层:“嚯,告状来了!”

曹逊治黄袍在身,精神抖擞,虽然年过七十二岁,面色红润,看起来与五十多岁的人没有什么区别,没半点看出老态龙钟,可能是御膳房的御厨们也花了不少心思吧,他直了直腰,右手轻抹下额白须,龙颜喜上眉梢。

“孤,正要找爱卿,看祭祀大奠进行得如何了?”

秦曜南心里嘀咕,怎就不把坏事先说呢?李美人会咽下这口气!

“臣这几天会细致检查,如有不当,再禀告圣上!请圣上放心,臣一定精心细心!”秦曜南上身前倾,作揖回答。

“好,交给爱卿,孤,心里踏实!”曹逊治说的是实在话,交给自己的那几个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对了,爱卿,你也二十五岁了,到娶妻年龄,王室有你这般大,兒童都几个了!”

“臣不急,一切以国事为重!”秦曜南不是没想过这事,从小一起的青梅竹马夜立行的姐姐夜疏影,从那次战乱后失散,杳无音讯,想起她心里就一阵阵酸楚,找不到,自己哪能安宁,也就是开头他为什么要竭尽全力找到夜立行的原因之一了。

“咳……李美人的哥哥李子航,爱卿可认识?”曹逊治轻咳一声寻问。

“认识!”

秦曜南余光一瞥李美人,“嚯,终于言归正传了!该来的躲不过。”

李美人依然神情自然,浅笑依旧,对上秦曜南的冷眸,微微心颤,但不卑不亢。

“李美人让孤在宫里给她宝贝哥哥弄了职务,否则游手好闲,惹事生非,爱卿,你说他适合什么呢?”

曹逊治不紧不慢捋着他自己为傲的须问。

“这……”

秦曜南语塞,满脸疑惑地看向宫殿上笑而不语的李美人,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难道今天她不是兴师问罪的?狐妖又在耍什么手段!也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当然,只要不动到我秦曜南头上,她万事大吉,如果敢动到我秦曜南头上,定让她万劫不复!

“曜南王您好!本宫父母放纵,哥哥一贯娇生惯养,父母年龄渐老,如果再不管教,怕他没有好下场,还希望曜南王多多指教!”

李美人,媚眼浅笑,语软如绵。

秦曜南才不吃她买弄风情一招,鹰眼微眯。

“李娘娘家事,旁人不好插手,娘娘说什么就是什么,臣不敢断言。”

秦曜南躬身谦逊,客气婉转回拒,他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人家没有指名道姓针对自已,也未曾提到李子航被打一事,他心里满是疑虑,但也只能放肚里,一笑而过。

秦曜南拒人千里之外,李美人一点不见怪,谁不知道他秦曜南是“冷脸王”,总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派头。

“爱卿,祭祀大典过后,你就出访,颛臾国、郯、邴等友帮国。”

“好!臣听令!”

秦曜南知道,这些都是靠近的邻国,好象人们常说的远亲不如近邻一样,处好了,逢到下雨刮风,还能收个衣服,关个窗,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处好邻国,一旦有风吹草动的事态,可以保命,关系一个国的存亡。他出访,也就是相当于根牟国的使臣,为皇帝分忧。

“爱卿,祭祀大典也可以邀请邻国的君臣参加,所有事议,望你尽心,孤让太子煜儿、和亲王曹穆昕带人协助你。”

“谢圣上!臣告退”。

秦曜南起身退步至殿门口,提袍出门。

“爷!”

追风递过缰绳,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离开皇城。

还未到府邸,就看到门前五,六匹宝马伏在一棵桂花树上周围,这些都是训练有素的军马。

秦曜南看到一头枣红色的马,就知道太子爷曹煜来了,本就祭祀大典准备要找他,现在是不请自来!

“哥,哥,你回来了啦!我可等你好长时间了!”

一身浅绿长袍,外罩一件白色绸缎的对襟祆背心,头顶戴着束发嵌紫金玉冠,垂下柔软的丝质水蓝冠带,随乌黑亮丽的头发,轻轻飘动在肩膀上。他的脸庞轮廓分明,齐眉勒着二龙嬉珠的金额带,皮肤白皙细腻,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泽,如果细心远观,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他嬉笑着迎过来准备拉秦曜南的手。

秦曜南拍开他伸过来的手。

“嚯,哥,你又嫌弃我!”

曹煜,知道他有洁癖。

秦曜南唇角上扬。

“注意言辞,不想让我砍头,你就继续作!”

秦曜南用左手轻点了他的额,阻止他继续靠近。

“这里,有没人,你就让我作呗,我们之间不用有君臣之分,俗!”

曹煜说吧,把右手搭到他右肩上,等于两人并肩搂着进王府的,不,准确的说是曹煜死皮赖脸搂着秦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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