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清吩咐司徒兴明道:“许人龙一死,他那个师父魏枫娘就立刻会有所警惕,要想要救你师父,还需靠你也出力。”

“哦?不知我能干些什么事!”

李玄清笑道:“若是说起法力来说,比你高的人比比皆是,可是若想要找出一个和你一样,适合破了如今僵局的人却是难之又难。”

听到李玄清的话,司徒兴明也感到十分意外,同时又有些奇怪他口中所说话的含义。

“如今的局势,可以说是敌暗我明,只缺少一个契机能够彻底点燃这些,先死后生方才是上上之策。当年楚汉争霸的时候,韩信曾经碰上了赵歇,双方的兵力悬殊可谓十分之大,如果是按照常理的话,韩信自然时应该避其锋芒,然后再继续图之。”

“可偏偏韩信并没有这么做,他先是请了一堆人骂,先去主动挑衅,大张旗鼓,惹的对方立刻派出大军前去镇压,最后结果自然不明而喻,韩信又故意增长对方骄纵之气使的他想要彻底消灭自己,于是乎失了理智,紧忙派遣众人去为公。”

“但是却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韩信做的一局棋而已,目的就是能够引蛇出动,关门打狗,结果自然就是赵军被对方给打得不成军。”

司徒兴明本来就是出生在将门之家,虽然说后面司徒定入山修道,可也没有忘记家传的种种韬略,希望他若是出世之后,大则可以当个神仙,小也可以成就功名立业,保得一方平安。

李玄清的这一桩井陉之战的意思也不明而喻,司徒兴明就像是韩信手中所放出去的三千士兵,目的并非是为了一时争取长短,而是为了日后能够更好的将对方从暗处引到明处。

“此事只怕还会生出些危险,我这里有一道符,你且好生拿着,关键时候或许能够救你一命,你与于尤冰可自己先去寻找元觉寺后山找雪鸿,她自然会有安排。”

此时,元觉寺。

李玄清和陈玉凤才到门口,就见上面有一个身材高大,形如弥勒,满脸堆笑的老僧人站在门口,见二人赶来之后,急忙上前双手合掌道:“无量寿佛!李真人还有陈道友能够到寺中,真是蓬荜生辉啊。”

作为一个修道人,最基本的就是察言观色,这个察言观色可不单单是指普通看人的脸面还有形势来了解对方,更是直接以内看外,能够感觉到对方和自己的气场是否相互和谐,又或者是对自己有没有恶意。

而面对李玄清这一修为的人,更是几乎没人能够逃得了,修为比自己弱的自然不必说,而修为和自己大多在于同一层次或者更强的人,也同样无须掩饰自己。

面前的哈哈僧元觉和尚给李玄清的第一感觉就是,此人对于自己二人并没有恶意,甚至似乎对于他们两人的到来还有一丝的欣喜和轻松的感觉。

“久违了,元觉禅师!”

说起来这哈哈僧倒也有些意思,峨眉派当中还有一个苦行头陀,成天便拉着一吊兴的脸,看上去十分苦大仇深的模样。而这位哈哈僧元觉禅师这和他正好相反,大幅偏偏仿佛是未来佛一样,成日便是笑容挂在脸上。

元觉禅师将他两人给请到了天王宝殿里头,里面供奉着一尊高约几丈四五层楼般的天冠弥勒像,只因昆明在之前曾是大理,大理所修的佛法并不是中原地带的中原佛门,其宗旨“心性本净,为客尘染”,最高目的是发愿成为菩萨道。

他将两人各自请下,又名知客僧奉上香茶。

“我和峨眉派可不对付,你这么做,难不成就不怕和几个师兄弟们生出嫌隙?”

李玄清倒也没多想,只见他形色颇为恭敬,随口一问。

谁知对方闻言,越发脸上露出笑容说道:“私人之交与门派又有何等关系?想当初,家师疯和尚就和血神君郑神君最为交好,他老人家虽然最后在魔门当中修行,可是在黄海斩蛟龙,昆仑平灾,所作所为无不是菩萨道。”

原来这哈哈僧元觉禅师本来是疯和尚的末座弟子,当初疯和尚圆寂之前,长眉真人又指了自己的二徒弟苦心头陀去为他继承衣钵,同时更是发下誓言。

谁曾知晓后来,疯和尚的许多对头,听说对方业已飞升,便想要寻他弟子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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