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二话不说,直接从腰间取出一把宝剑,灌注真气往前一挥,这宝剑之上所发出的一道凌厉剑气,劈开了眼前的一道水浪直朝着吸血毯而去。
谁知这吸血毯身上却有几个如灯笼般的吸盘,剑气把这东西砍成两半之后,又重新利用每个吸盘吸住,混合成一整面全新的身体。
少年吓了一跳,可仍不死心,只见他直接摧动起真气,宝剑脱手而出朝着那怪物飞去。
一旁的妇人见状,忙阻拦道:“公子小心!这东西不是普通的凡物,那把宝剑是老爷亲自炼成,绝不能够轻易损坏了。”
“嬷嬷放心!我自然省的。”
可话音刚落,原本在水上的那东西立刻飞扑上来,如同是一只怪鸟展开双翼,将那一把宝剑给卷住。
这少年人只学了一些真气,虽说能够御剑飞使,却并不懂上乘剑术,飞剑脱手之后更是没办法收回来。
他见状大急道:“好个怪物,竟然敢吞了我的飞剑。”
那东西将飞剑裹住之后,仍然没有罢休,还铺展身体将那几个吸盘给卷住,朝着船上的少年与妇人而来。
陈玉凤道:“师父可要上去帮忙?”
李玄清摇头道:“人家自有办法对付那怪物,无需咱们出手干预。只不过,这吸血毯看起来像是有人故意豢养,并非是此地独自生长的精怪,如若不然,那些渔民也不会这样惊慌失措。”
二人谈话间,只见原本待在少年身旁的那妇人猛然出手,直接纵身一跃,跳上甲板上面的船篷,也从怀中抽出一柄样式稀奇的宝剑,这件形如长蛇,上面还散发着寒光,却是一把少有的软剑。
吸血毯卷住了船头,只觉一阵晃动,把那船左摇右摆起来,四是想要将这艘船掀翻,将二人拖入水中。
妇人大骂道:“好孽障!”
她直接纵身一跃,施展了一个白龙探水的绝招,只见手上的那一把长剑,由于真炁附着,立即化作一道白虹一般探入水中,随即白浪翻腾。
妇人大喝一声,把自己的手臂微微一抬,立即将一整面吸血毯给甩到空中,又顺势从怀里取出几颗霹雳子,朝着那块吸血毯打去。
这几颗霹雳子都是她苦心炼成,虽然比不上真正剑仙的乾坤一气霹雳子,但也威力不小,里面也含有硫磺朱砂,再经过自身所修炼的真气催发之后,便能够炸出一片火焰。
只听见三声爆炸响。
那吸血毯被这霹雳子给炸了个窟窿,同时还燃烧起了大火,整个身体由原本的几米立刻变小到一米左右,落入水中之后,却没曾想到那火焰并不停止,而是继续燃烧,只因霹雳子里还含有猛火油,也就是所谓的燃油。
这东西即使倒在水上,若是遇到明火也依旧能够燃烧不被水灭。
那东西燃烧之后,立刻冒出股股黑烟,同时还有一阵阵如毛发焚烧的臭味。
妇人又立刻将手中宝剑一卷,把另外那柄被他裹住的宝剑也收了回来。
“少爷下回可要当心了,江湖上多的是能人异事,还有各路妖魔鬼怪,特别是这湘川一带更是如此,你若太过张扬,迟早惹出祸事。”
那少年却没丝毫畏惧,反将宝剑收了起来,哈哈笑道:“我的好奶奶!你老人家当年可是在江湖上鼎鼎有名,哪个不知死活的人敢惹你呆姑娘?”
妇人笑道:“切莫再提!那都是年轻的时候了,今年在岷江遇到因空师太,幸运得她传授一些剑术,这才能够仗之防身。”
原来这妇人便是江湖有名的呆姑娘尤于冰,而那个少年人则是司徒定的儿子司徒兴明。
自从司徒定拜了乙休为师,又将官印挂了,隐于山林当中,家中无人照料此子,所幸当年曾经救了尤于冰一命,对方主动请缨愿意照看司徒兴明,让司徒定放心去往山中修炼。
司徒定自然乐意如此,大约只一年方才回家一两次,也不是没有生过想要将儿子一起带入山中修炼的想法。
他自己推算出司徒兴名并无仙缘,又去找乙休询问了一番,这才知道此子虽有仙缘,但是因为前世夙孽太重,又与五台派当中一位女仙有隔世的情孽,稍有不慎,会累及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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