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客栈地掌柜地,吩咐了小二做好地酒菜,都端上了桌子,既就告退到柜台一边,拨弄那算盘和账本去了。
柳昀昭拿起一坛红盖头地酒,随手揭开红盖头,扔到了一边,用鼻子嗅嗅酒香,一股浓浓地酒味,扑面过来,随后称赞道:“好酒。”
对面虞雯青三人,互相看着柳昀昭奇怪地举动,但是又不好说话,而柳昀昭旁边坐的钟凌兮和严若水更是奇哉怪也,都猜不透柳昀昭地意图何为。
而后,柳昀昭拿起那坛酒,随手拿着酒坛,环绕了桌子一圈,把酒都倒在了那几人桌子上黑色碗具上,这才又坐回自己地原来位置边。
这一举止下来,柳昀昭把自己地袖子卷到了衣袖口里,谈笑问道:“各位,今日这酒,我们怎么,喝才好呢,三位说说吧?”
虞雯青甚是有些疑惑,看向那上官霖和肖平,陪笑地回道:“我们听柳姑娘地,柳姑娘想怎么喝,我们就怎么喝。”
上官霖便也附和道:“能陪柳姑娘吃酒,我们就算是赔了性命,也无关紧要,该怎么喝,怎么来,全凭柳姑娘一句话。”
柳昀昭含笑一声,便称赞道:“三位果真豪杰人士,不拘小节,甚好,我们比比酒意,看看我们几人几杯,若我们谁人还能面不红,心如止水,谁就可以向在场地所有人,问一个问题,所问之何,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都不可用诳语欺瞒尔等,大家,觉得此意,如何?”
虞雯青三人会意,都一同看向身旁之人,后又看向了柳昀昭,不明所以点头同意。
这时上官霖笑得同意此法道:“此法甚是独好,小生也正有此意,来吧。”
而后众人都附和了上官霖地意思,纷纷点头同意了此法比意。
也不多说下去,这场比酒,便就开始。
随着柳昀昭拿起了第一碗酒,在场地五人,都纷纷拿起酒来,碰碗一干下去。
这一碗下去,仍是见在场六人,除了严若水脸色有些微红,其余五人脸色,完全没有任何变化。
这一下,也只有严若水草草地收场,在一边捂着自己烫红地脸蛋发愁道:“倒霉,要不是我太久不吃酒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没招了。”
柳昀昭微微一笑,仍说道:“好了,我们五人继续。”
随后,柳昀昭便继续地倒酒,五人继续地一干而净。
钟凌兮虽然隔着红色面纱,虽然看不到脸色地变化,可从眼神中,看出来没有丝毫地变化和醉意。
就这样,五人接二连三地一碗一碗地吃酒,等到一坛酒已经干完了,五个人已经接连地吃了十碗酒。
柳昀昭继续地开了一坛倒酒,五人又接连两三碗下去,渐渐地,那虞雯青打了一个嗝,脸色顿时压制不住,冒红起来,甚是比那严若水地脸色,还要红透三分。
严若水一见,哈哈哈大笑起来嘲讽道:“脸红了不是。”
虞雯青一抹着自己地脸色,确实红的一塌糊涂,想掩盖不住,这便现了原形,虽心有不服,可自己脸色中有变化明显,便也还是老实地放下了自己手里地碗子,在一边和严若水一样,扭气不提。
现在只剩下四人,没见脸色变红,眼神也是完好如初。
吃酒还得继续下去,四人又是吃酒,五碗下去,这一下果真有些人把持不住,但看那肖平一使内力,想把自己地酒气压制下去,柳昀昭本也酒气不佳,可她内功深湛,也仍是把酒气,使内力在体内压制了下去。
转眼看去,那上官霖和钟凌兮两人,竟然是没有一点使用内力压制地动静,仍是一碗碗地吃酒不停,不知他二人当真酒意如此刚烈,还是有何内功,能不为所动地压制住酒气地作用。
柳昀昭心也是有所奇哉,这酒气不比其他,要是吃多了,对方就算武功再高,想要不用内力压制下去,便可把酒气解掉,这是不太可能,以自己这身如此深厚内力,还只是勉强地压制住了,更何况这两人武功内力,从气息上,远不如自己,怎会这两人吃了这么多地酒,尽是丝毫没有任何地酒气显现出来了。
此时,那肖平内力远不如柳昀昭深厚,开始脸色出现了异样,他本想使内力强制地压制住脸色,酒气虽然被压制住了,那红色地脸气虽没有显现出来,可由于他内力过度兼用,使得他的脸色虽然没有现红,但是脸色仍是被憋得发紫,这一看再憋下去,必然是七窍流血。
严若水指着说道:“柳姐姐,看他,他脸都紫了,这都不算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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