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望亭一百多米处一的垒青山石南面迎阳处好大一片梅林,花儿开的正艳。但冰雪已融,大家未能目睹到寒梅傲雪的风姿,不免有点遗憾。但融雪滴露却使它们显出无限娇艳来,简直赛过三月粉芳桃花。这些梅花栽的稠密,也未加修裁,束枝交错,枝枝向上,未有疏影横枝之状。林先生看着直对马拉叹道:“老弟此处真是别与它处啊。”马拉笑道:“听说去年冬季干旱了,未开得几朵。今年秋雨丰沛,冬季又丰雪,才开得这么繁盛。可惜我回来的晚了,未睹得梅花初绽时的娇俏动人情景。”张先生笑道:“梅花傲骨,俏不争春。君不见树下迎春,正含苞欲放吗?”马拉瞧着在梅林中折花的方丽君直笑了起来。林先生也跟着直笑起来。

众人说笑着游玩一阵,不意间便也分起堆来,彩霞、廉闵与玛尔雅一处,夏莹与王淑珍陈凤英一处.张林夫妇一处。安珍珠借机与马拉合在一处,其他人见着也不上前去打扰。安珍珠对马拉说她有点困了,马拉便伸出长尾沿在一块山石上让盘了个椅子状让安珍珠依了身。自己则缩起身就在她身旁轻声寻问道:“姑娘过的可好?”

安珍珠并不答马拉的问话,只是望着远处笑逐颜开的夏莹赞叹道:“嫂夫人人真好!与先生真是天生的一对……先生的这些妹妹们也是个个的灵秀,将先生照顾得这样好!”

马拉苦笑了一下道:“相比之下,先生又怎么样了呢?”安珍珠伸手握着马拉一只手楚着马拉道:“先生用不着怎么样,由着她们就是了。”马拉苦涩地一笑道:“姑且只能这样了。”安珍珠听着马拉若带自嘲的话语,又伸出一只手来握了马拉的手,温情脉脉地注视着马拉。她见得周围无人,便将红唇触上来欲亲吻马拉,将要触到马拉嘴时,马拉轻轻地低了一下头。此举动虽微小,但安珍珠早已敏感地觉到了马拉的拒绝。她怔了怔,便将头缩了回去,同时也松开了马拉的手。马拉直不安地道:“对不起!”安珍珠反而嗤笑起来。却又很快地收起笑道:“嫂夫人真有福气,她应该幸福得浑身颤抖才是。”马拉不以为然地道:“她磕碎了牙往肚子里吞。嫁给我这样的丈夫,她晚上睡觉都不安声。她管她丈夫唯一的办法就是管她丈夫身边的女人。生怕她们怀了不好的心思。为此她将我秘书梅婷婷的背景调查了个底朝天。当她了解到这个小姑娘纯洁,善良,且具备一身武艺时,她方才放心地让她看着我,且叮咛她寸步不离跟着我。”

说到此处,马拉不禁心下疑惑:“我下帖相邀,这姑娘为何今日未曾来到?也不见丽君提起她,她到底怎么了?”

安珍珠却直笑道:“嫂夫人很爱先生,也很会爱先生。她知道先生身上除了优秀,还有诱惑。而后者常常是先入为主,占据浮浅者的头脑,让人以为那就是幸福,之后随之而来的却是索取和占有,直至坠入无边的罪恶,难以自拔。同时她也很了解先生,知道先生身负诸多使命。不可拘泥于平常男男女女。而先生却又将男女之情看得很重。所以做为先生,爱她的办法就是少给她添麻烦。”

马拉听着呵呵一笑道:“事件可以经得姑娘如此分析,而生活呢?真切感受起来却不似姑娘说的那么清楚明白又轻巧。它让人心里难受着呢?”说话时正巧尼奥骑车从小山下风风火火地经过,不知又要向后园传递什么新情报去了。马拉指着小男孩对安珍珠道:“就如眼前这个可爱的小男孩。我六妹起初却不怎么喜欢她这个儿子。直到现在小男孩都心有余悸,从不敢轻易去亲近他的妈妈……而他和他妈妈一样的具有音乐天赋。妈妈是他心目中的第一崇拜者。他对妈妈的爱几乎是深沉的。他甚至说服我去和他的妈妈睡觉……而姑娘又如何呢?”

安珍珠听着顿时通红了脸,直低头道:“先生在骂我?”

随后马拉一笑道:“下午将你的宝贝女儿接来我瞧瞧。”

安珍珠直将头探进马拉怀里边流泪边点头。这次马拉却是没有拒绝她,将她在怀里轻抚了好一阵子。

等马拉与安珍珠回到沁苑时,却见着张林夫人带领众女子在七尺长卷上画梅花,此时兴致正浓.众人便拖着安珍珠也加入进去。就在这时马拉父领着父老乡亲参观至沁苑来。

乡村人极其朴实。定要将众姑娘的住所看个遍。但凡屋里有好玩的东西。大人们总是看紧自家孩子,不许他们伸手去要。当他们进得沁苑时,见得眼前一群天仙般的姑娘在绘画。也都围上来观看。会看不会看的都说好。有些不知是在看画呢还是在看人呢。

这时马拉的老舅公直笑道:“外孙子不也会画画吗?给舅爷画几朵瞧瞧。”马拉扶着背也直不起来的老舅公笑道:“他们画花,我一会儿画枝杆和喜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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