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简站在后面干着急,不知如何是好。

柳如烟真的想骂人了。

更是直接把白宋归为了薛简之流的神经病。

连身守夜人制服都没有,指不定是谁家公子哥来找自己逗闷子。

柳如烟也不准备配合了,断案讲的是证据,这两人就是傻逼,啥也没有就敢开口。

就在两人心思电转时,“啪!”白宋将一块令牌拍在桌子上。

“如朕亲临”四个大字映入眼帘,也像一记重锤一样重重锤击在两人的心头。

好吧,是我小丑了,原来案子还能这么查。

薛简嘴角抽搐,果然不愧是女帝的男人,思路就是与众不同。

不过。

薛简收起慵懒散漫的表情,浑身气机牢牢锁定柳如烟,以防她鱼死网破。

与此同时。

柳如烟的眼神明显慌乱起来,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她没想到眼前这个除了好看一无是处的小白脸竟然会有女帝的令牌。

大夏是一个皇权至上的国家。

王在法上。

也就是说,白宋想杀她,根本不需要证据,也不用讲法律。

白宋站起身来,身后自动蔓延出一条绵延无尽的金色光路,光路上人影绰绰,变幻莫测。

白宋低头俯视着柳如烟,目光冰冷无情。

柳如烟下意识和白宋对视一眼,顿觉心中一悸。

好像有无数人在透过这双眸子看着她一样,让她惶惶难安。

白宋语气冷漠:“柳如烟,你应该知道这枚令牌代表着什么。”

柳如烟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攥紧,眼底浮现一抹挣扎。

白宋见此,继续说道:“柳如烟,你很痛恨柳如尘?”

“你应该也很想杀了他吧?”

“没杀掉他你不会不甘心吗?”

柳如烟紧咬牙关,沉默不语。

“柳如烟,你也不想人死了,仇人还活着吧?”

闻听此言,柳如烟眼底不可抑制的涌现出一丝杀意。

白宋步步紧逼:“我拿出这枚令牌,你就该知道,无论如何,你都不可能活命了。”

“不过……”

白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仿佛诱惑人心的魔鬼:

“我答应你,只要你老实交代,我可以让柳如尘死在你面前,甚至……让你亲手杀了他。”

柳如烟的眼神开始变化。

“还不说吗,那我就只能送你一程了。”

“生不能同衾,死同穴,柳姑娘,你想和谁同穴而眠?”白宋的眼神平静的仿佛一潭死水:

“费阳,还是你父兄?”

“你别说了,我说,我都说!”柳如烟崩溃的坐在地上。

一旁,薛简看得目瞪口呆。

这还是我认识的白兄吗?

那气质,那气场,简直就是女帝本帝啊。

不愧是女帝的男人,是我狗眼看人低了。

竟然因为你武功低就以为你是花瓶。

白兄,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狗!

薛简决定坚定不移的抱紧皇夫大腿,实现摸鱼自由!

“薛白役,记笔录。”

“是!”薛简很狗腿的答应道。

白宋坐回凳子上,翘起二郎腿,摸着下巴道:“我想想,嗯,先说下你为什么杀人吧。”

“是,大人。”

柳如烟陷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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