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华山金顶之上,江长安与那魔头任白生相遇了,他二人都死死地盯住对方却始终不出手,俗话说高手出招胜负往往在一瞬间,先出手的人必会落下三分,二人皆知对方乃是万中无一的高手以至于一个时辰后二人还保持原样,丝毫没有动弹。”

杨先生依旧讲着书,他沙哑的声音依旧刺耳,不过与前几天他刚来的时候不一样了,此时在看台之下有不少人都聚精会神的倾听着他的话,十分入迷。

“可就在蟾宫刚刚掠过那金顶时,任白生动了,他从袖中甩出了几根银针朝着江长安飞驰而去,那几个银针正是任白生在百花谷中用各类毒花所制而成的百花毒,涂于银针上所制的暗器。你可别小看了这百花毒,那白马庙了全大师便死于这毒针之下,中招之后浑身气血躁动筋脉堵塞,无法运转功法最后暴血而亡,如此暗器他江长安怎么用不知道呢。”

杨先生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

“江长安见任白生甩动衣袖就知道了他的想法,立马侧身躲开,刷的一声便拔出自己的兵刃白鹿剑朝任白生刺去,任白生见暗器不中也是拔出自己的兵刃鬼头弯月刀,吃力的接下江长安剑招。”

赵澜沧此时也正听着入迷,毕竟杨先生所说的这本白鹿记很对他胃口,要故事有故事,要冒险有冒险,要爱情有爱情,有悲伤有悲伤,虽然杨先生嗓音难听但是却改变不了他是一位想当不错的说书人的身份。

“任白生自知自己在招式上比不过江长安,不过他却也不是江长安可以轻松解决的,毕竟他任白生好歹也是一位纵横江湖多年的魔头怎么可能没有一点防身之法呢,江长安见任白生在招式不敌自己加快版攻势却不知这是任白生的计策,随后买了一个破绽江长安便猛地刺出一剑,却被其闪开还被反泼了一身粉尘。”

“各位都知道那任白生乃是精通毒术,那粉尘正是他所制的蚀骨粉,专门为江长安所制!”

“啪”

一位大汉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把周边的人吓了一跳,还未等他人说话那大汉便大声嚷道:

“此乃小人!阴险狡诈不登台面的老鼠!”

此话一出不少人便接连附和。

“不错,高手出招应尽心尽力,以武艺来分出胜负,这任白生明明是自己邀人前来应战却自己制毒用暗器,真是令人不耻,也不愧是魔头。”

一位书生愤恨的讲出这句话脸上的不屑之色言之于表,一旁一位喝茶的老农也说道:

“从那任白生杀他养母一家就知道他是一个恶徒,他养母一家对他如此之好还将女儿嫁于他却落地身亡,唉,我呸!”

“就是那刘敏也真是瞎了眼,母亲都被杀了还跟在那任白生身边,如此痴情却也被那魔头掏心挖肺,这魔头还真不是个东西。”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杨先生又喝了一口茶,用醒木一拍,众人都安静了下来齐齐看向他,杨先生咽下口中的水,继续说道:

“各位有都知道那任白生乃是欺师灭祖,毫无人性的魔头,对他而言只要能赢便是胜利,不在乎那些肮脏下流的手段,这不仅是他的性格所致也是他养母一家包容纵容不加管教的所致,也正如孟夫子所言人之初,性本善,对于子女要多加管教才不会让其成为下一个任白生。”

众人点了点头,准备接着听杨先生所说的故事,可是迎接他们的却是杨先生又一次醒木敲桌,还不等众人反应,杨先生突然说道: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晓,感谢各位的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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