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蕊蕊发烧了,我搂蕊蕊去睡觉的时候发现她身上滚烫滚烫的,那时候是九点,我带着蕊蕊去富丽的社区诊所打了退烧针,当时打完退烧针的时候大夫才量了下蕊蕊的体温,是三十八度八。当时我想也是怪我,从算完命回来我就一直魂不守舍,下午我带蕊蕊在公园玩的时候她跑了一会儿就说她热,我没太注意,然后她当时自己把衣服脱掉给晾着汗了。
第二天一早,我按大夫要求带蕊蕊去诊所打吊瓶,可是我到了诊所的时候里面挤满了人,大夫就说,实在没地方可以坐下让蕊蕊打,蕊蕊的药剂她已经调好了,让我拿着带回家去,等她忙完了到咱家里给蕊蕊里扎针,记得给蕊蕊按时吃药。
等到下午的时候大夫才赶了过来,她问我蕊蕊除了发烧以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症状,我告诉她蕊蕊这天的一大早就不怎么吃东西,到了中午也不怎么爱吃东西,哪怕是最爱吃的醋溜土豆丝也就没吃几口。然后大夫递了些口罩给我,交代我以后照顾蕊蕊的时候要戴口罩,而且蕊蕊需要在家暂时隔离照顾,因为富丽这边可能是突然出现了南方一种瘟疫性的发烧,蕊蕊的症状符合,这种发烧很容易传染给直接接触的人,而且药剂也不能用之前她开的那些了,她带来了新的,新换的药剂里有控制这种发烧的特效药,一般连续打上三天就会好。
蕊蕊打吊瓶的时候王瑞来了,告诉了我一些关于可微的情况。
可微那边出现了一些难以揣测的情况,当年方锦宏的死是被立案调查过的,当年结案时对可微实施了杀人犯通缉,罪名是蓄意谋杀,这与他们预想中事实的过失杀人大相径庭。不过可微属于是投案自首,单凭逻辑上来讲翻案也只是个时间问题。然后王瑞说,之后有时间就来当面给我汇报下可微那边的情况发展。
王瑞说完就要走,可他临走之前我交给他一个口罩,交代他别因为来富丽染上了那种发烧瘟疫。
之后我听大夫说富丽的这场发烧瘟疫也慢慢控制住了些。
可蕊蕊就是好了又再犯,犯了又好,在蕊蕊再犯的第三次,当时大夫也急了,她告诉我她也心疼蕊蕊,这个瘟疫折磨蕊蕊太长时间了,蕊蕊因为这个瘟疫六七天的食欲不振都瘦了一圈。蕊蕊第三次再犯的时候大夫在吊瓶里加了些营养剂,然后她也找区里的医院做了汇报情况,说怕是蕊蕊是变异的瘟疫,控制那种瘟疫的特效药可能需要改良。
蕊蕊接着就被接到中区的第一医院去了,我和那娜当时跟着一起过去的,中区第一医院对于蕊蕊这个情况也很重视,同时是直接上报到了省里,省里都派出来专家会诊过蕊蕊的病情,可是蕊蕊在第三次这个瘟疫发烧好了之后五天都没再犯,然后我和那娜这才带着蕊蕊回了富丽。
可是再回到富蕊蕊丽之后的第二天,蕊蕊又犯了那种瘟疫发烧,当时已经很晚的深夜差不多十二点了,我是敲的诊所的门那个大夫被吵醒才开门给蕊蕊打的退烧针。人家大夫还是很负责,打完退烧针给我说,这次她还得汇报,为着蕊蕊也是为着控制住这个瘟疫。
之后王瑞告诉我,可微的事有了很大的转机,而且被允许探视了。
在看守所我见到可微的时候她就急了,一口一个破妈叫的,当时真有点寒我的心。我知道可微这半个月在接受调查时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她也是因为蕊蕊的事冲我发的火。在可微的心里你和蕊蕊都比我重要,可我一样心疼可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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