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没看见……然后确认安全之后，上报给拾明。”辛愿回忆了一下上课的内容，认真道，“好的爸爸，我知道了。”
父亲没有说，辛愿也就没有追问他为什么会了解拾明的培训，只是原原本本的把事情告诉了韩秋宁。
韩秋宁没有与辛愿多说什么，也没多问，就只说把这件事上报了上午。
辛愿努力让自己忽视门外的巨人，躺在床上睡了一觉，第二天中午，她来到了约定的地点。
她到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到了。
林婷的班主任是一个有点沧桑的中年男人，见人来齐了，他主动自我介绍道：“我叫莫吟啸，是林婷的前班主任，从浅川一中离职之后，我主要在做教育辅导方面的工作，目前是张淼的家庭老师。”
“莫老师好。”辛愿和林令儿连忙道，听到这个自我介绍，她们莫名想到了自家物理老师——老魔头也姓莫，不免打了个寒颤。
辛愿这才知道张淼为什么会认识林婷的班主任，但是浅川一中是重点中学，很难进去，一般人不会选择离职，跑出来做家庭教师。
按下诧异，只听到莫吟啸继续道：“你们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问道：“当时林婷和班上的同学关系怎么样？有没有和谁关系特别不好？”
当务之急，是要解开“五个人偶”的谜题。
“当时她和班上有四个女生的关系不太好，她性格好像有一点点孤寂，总是一个人行动，很少在班里说话，一开始的时候，因为她比较内向，在班级里成绩又只是中上，我没有怎么关注过她，直到那次她被送到了医院。”
林婷生前和班上的四个女生关系不太好。
听到这个关键词，四个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了然之色。
到这里为止，一切都对上了。
四个女生对应四个人偶，旁观者作为第五个人偶，正好就是童谣里说的那些话。
这也许就是林婷让我们探索的东西。
这个念头回荡在四个人的脑海里。
几人按下了涌动的思绪，听着莫吟啸继续道：“林婷到了医院，一直在哭，她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会误服药剂。我作为林婷的班主任，在她被送到医院之后，第一时间就联系了她家长，但是林婷的家长一直没有过来，我给他父母打了很多次电话，她父母说……”
说到这里，莫吟啸忍不住皱起眉头：“弟弟睡了，现在太晚了，会吵到弟弟睡觉，弟弟醒了看不到爸妈要着急，就没有过来。”
听到这，几个人内心都是一阵无语，辛愿也想明白了，这应该就是母亲所说，觉得林婷家里重男轻女的原因。
“这件事情不久之后，林婷就在实验楼里出事了。”莫吟啸叹了口气，想起往事，依旧觉得沉重，“出事的那一天是一个晚自习，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只是我突然发现班里少了好几个人，其中有包括那四个女生和林婷，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人，那时候还没有监控。”
对于这段记忆，即使是过去了这么多年，莫吟啸还是格外清晰。
“过了一节课，四个女生自己回来了，可林婷还是没回来。我报了失踪，学校找了很久，终于在实验楼底下找到了林婷的尸体。”
说到这，他脸上流露出些许懊悔的神色，一时间没有继续开口。
“听起来，那四个女生很有嫌疑？”沉吟了片刻，辛愿忍不住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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