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卜天阁的祖师是道教鼻祖的祖先的没入门的师妹~~这关系就很微妙了,难怪卦姑这职业这么多年都和道士处得这么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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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老刘,早。”

夫妻两人正说着话,身后传来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祝小竹的徒弟起来了。

“···这孩子,又穿你师伯的衣服就出来了,也不怕外人看见。”祝小竹嗔怪的说道。

“你看,袖子都短了,我也没嫌..”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冷峻女子,鼻梁挺翘、五官略显深邃。一米六八的个儿胡乱套着一件青色的道袍当做开衫,中长的头发只在后边随意的扎了一下,长长的中分刘海自然的贴着脸颊一直垂到下巴,明明一副慵懒的外表却被一双凤眼托得分外精明。

“穿不了就给我脱了,搞得一股胭脂味儿,难受。”刘道长感受到了来自身高的歧视,故意抹黑宝宝霜。

“脱就脱,冷死我算了。”女徒弟一边说一边作势要取外套,见没人理她,又把衣服裹得紧了点。

“走走走,吃早饭去!别在这碍眼。”祝小竹一挥手,不耐的赶人。

“急什么,等赵师兄回来一起吃。”女子迎着朝阳伸了个懒腰,婀娜身段尽显。

眼见此女自顾自的走去石桌子边坐下,随便抄起一碗茶就往嘴里送去,祝小竹急忙叫到:“哎!那碗可是你苏伯伯的!”

“嗯?”女子皱眉:“他来干嘛?”说着顺手又换了一碗茶喝。

“那碗是你师伯的。”祝阁主揶揄这无脑孩子。

“哦。”冷峻女子没理她师父,这碗茶压根就没动过,她的智力属于从小学开始就包揽了历届的数学竞赛冠军,最差的一次也只是跟另一个满分打个平手。那不怪她,怪题太差。

“不想吃饭就过来跟我走一路拳,一天天的就知道睡懒觉。”老刘两口子都没回答她的问题,装作没听到。

“嘿!我说你怎么说话呢?人家知言用脑子可比你累,多睡会儿怎么啦?”祝阁主威风凛凛的维护自家徒儿。倒是那女子没搭理他们两搞事情,一只手撑着腮一只手把茶盖立起来像陀螺一样转了个圈,轻声漫语的道:“我说,他来干嘛?”

“额,等你长风师兄回来再说,应该快了。”刘道长盯着那滴溜转的盖子,现在可买不到这品相的了。

“昨晚上做功课我就知道有事了。”知言有点骄傲的向阁主大人汇报工作成果。

“别一天天搞那么晚,我们这可没奖状给你,哪有那么多给你算的?你顶多算算我啥时候死了好直接当掌门。去吧,跟你师伯打打拳也好。”祝阁主心疼爱徒,况且核心内容也就那一本公式,再练也就是快慢的问题,吃透了也就算传承了,别把自己累着。其它的,直接在道门拿来用吧,不用客气。

“尽瞎说,我上山两年都把我教坏了不少。”谭知言起身活动了两下,老老实实的跟在刘道长后边静下心来打了一趟太极散手。

朝阳柔光下的谭知言身着师伯的卷袖开衫,一招一式之间轻灵飘逸、柔中带刚,透露出一种道家独有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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