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李媛本人样貌的李媛对以朝和小溪来说是个累赘,可是总不能打开门说:请你走吧。李媛任凭她们把她拷在杂物间的架子旁,只是铁了心一个字也不吐。

“姐,你要是在从前,说不定能成个烈士啥的。”以朝由衷感叹道。

第二天她们出门三顾警局去完成上次车祸未尽的事宜。路上好巧不巧碰上了华求富,他面色苍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你说他在想什么?想他父亲么?”小溪问。

“说不定在想安妍。”以朝说。

华求富却似乎听到了这句话,猛然回过头。以朝心里暗暗吃了一惊,但依然若无其事地向前走,一直走到接近华求富站立的地方。

“泥闷认识暗艳吗?”他问,声音微颤。

其实她们根本不认识安妍,只是通过琳达了解到她就是那个失踪的女孩。

“怎么了?你不是和她不熟吗?怎么现在苦苦追问她的消息了?”以朝冷笑道。小溪拽了拽她的袖子:“快走吧,还有事呢。”

没想到的是,在从警局回来的路上,却看见他依然站在那个电线杆旁。

“泥闷九九窝吧......泥闷去警剧,亿腚使知道写神墨吧......党初塔闷让窝叫暗艳除去,陷在有让窝把塔照回来......”

这是一个阴谋。以朝现在有点明白了。这个为了利益涉足泥沼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同情。但小溪还是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也许世界上本来没有安妍。”

华求富木然地环顾四周,街道上来往的行人与车辆没有一刻停留。他什么也没有说,垂着头,汇入了行人之中。

回到家,李媛果然已不知所踪。琳达的录像记录下了她一瘸一拐走出单元楼的样子。

这时以朝又想起小溪口中尸体与手术刀的比喻。

名扬那边也不怎么样,被煽动的民众跑到他门前就最新法案的通过示威。天可怜见,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文官,虽然最近不知为何被连升几级,也得到一定的权力,但大多数时候还是上级命令的执行者。

“现将这些天籁一切所见汇发给诸位。明日我将离开寒舍去拜访加因大臣。”他在短讯中写道。

在名扬启程的同时——如果不算恼人的时差——大概在这个时候以朝也启程了,前去探访报道华多谷遇难一事的新闻记者。

这世界上忽然间多了许多意志坚定的人,他们打定主意,什么多余的话也不透露。即使以朝为了让自己显得比较靠谱,把红发临时变成了黑色。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也许他们得了妄想症。”

“就目前而言,越大胆的想法似乎越像是真的。:D”以朝肯定了小溪的猜测,决定前往安妍家调查。

知道以朝有办法帮女儿回家,老头在以朝面前几乎有问必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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