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金飞看曹刚出言警告江周和,也变笑脸为冷面“曹师兄,商旅协议是为了更好的为宗门利益服务,若有不妥之处,改改又有何妨”

“再说,培元丹价值要比固元金丹高些,想来江家商旅多些收益也会同意。”

曹刚冷冷哼了一声“芦师兄,看看这些年你们启门宫招收的弟子都是一些什么等级,你们不好好给宗门教导子弟,整日插手锻造,符箓,丹药,市坊买卖于人挣利,我劝还是把心思用在本分上……”

芦金飞甩袖驱语“子弟万千各有所长,各有所短,因材施教成就大道,有人适合炼丹,有人喜欢制符,研讨道法有何不可。”

曹刚表情愈发冰冷“哼,打着幌子罢了,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只是同门同宗不与你们计较罢了。”

“现在想插手丹坊,更改协议,却是不能容忍。”

“不管什么原因,我不同意。”曹刚知道自己不表明态度,芦金飞和王行真给江周和晓以利害,恩威并施,难保江家单方面要撕毁协议。

芦金飞还要再说什么,王行真开口说道:“这个需要更改蜥火灵果制作培元丹,虽然是给启门宫弟子发放,但是这件事是经过九宫十大长老商议后决定的。”

“其中因果,我给你们详细道来。”

“十荒之地,三十六域,浩然正气渐落,魔气肆意增长。”

“临近几届招收弟子,修炼家族子弟明显减少,药农,苦农,荒野子弟数量逐年递增,这些荒野散修子弟,基础稀薄,对于日后晋级前程影响巨大。”

“这培元丹,正是提高子弟们稳固修为必备丹药之一。”

“而固本原金丹,这个人人皆知,用于男修的蝇营狗苟。”

“孰轻孰重,甄别自知。”

对于宗门宗旨,曹刚也不敢妄言,愤愤瞄了江周和一眼,大有警告的意思。

钱多多在人群中听到,心里也是一惊,这个宗门这么讲良心?免费教导子弟,还赔钱。

不过看样子,蜥火灵果制作培元丹到也是一件正事。

只是这蜥火灵果有何特别,再采集一批不就成了么,何必在这里争争吵吵。

江周和听到为何要改协议,也是一愣,自己也隐隐知道,只是这制作丹药种类,怎么就轮到自己要决策应对了。

不同意吧,大帽子扣下来,耽误宗门子弟前程,这个锅背不起,别说江家,就是整个丹坊也背负不起。

同意吧,九宫的钱都是八坊上供的,他们哪里有能力弥补自己的损失。

再说,这很明显,是九宫,跟其他八坊闹矛盾,只不过自己万万没有料到,他们会拿自己开刀,撕破脸皮。

其实制作什么丹不重要。

重要的是自己倒向何方,这可是给下面几百家走商坐店铺的做样子看,闹不好还有杀鸡给猴看的结果。

场中气氛突然静了下来,王行真单刀直入把话挑明,让江家自己选择。

芦金飞则是走到江枫跟前,满意的眼光看着江枫,一副爱才的神情却也一语不发。

曹刚威威站立一旁,冷眼看着江周和如何抉择。

江周和脑中这个时候也是急速思索,难以做出抉择,两边都得罪不起。

钱多多一直在人群中惊奇看着一切,眼中所见奇妙无比,思维极度兴奋,真实修仙啊……

看着他们言语交谈,所涉及物品利益,言谈之外还隐藏权力因果。

钱多多心思急速思索,“我乃世界之子,穿越而来,开局岂能从仆从开始,他们聚集而谈,站位成圈,如同八卦成象,这里江家商贩,站位坤字,曹刚站位乾字,芦金飞,王行真站位巽,震,六执事江肃和江枫站位垦兑,还有坎离二位空缺,坎为水,离为火,这里江家主场,江家商贩对应为財。而坎水为財,我去占位,或许还能博得一些意外之財。”

钱多多暗暗思道‘心想事成’

况且钱多多明白江家此时处境,夹缝中难以决策,自己穿越而来自带光环,此时应该是自己出头时机。

江家虽然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但是却是要收自己为奴,自己一身豪情壮志,即便不在这里,大学毕业也要闯出一番天地,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于是心潮澎湃,回想历史中英豪单刀赴会,舌战群雄的场面,于是走到江枫身边,多过一个空位,占位坎字。

“各位仙辈”

“江家不论是供给丹坊,还是供给启门宫,都是服务宗门,对于宗门之心日月可见。”

“丹坊,于我有利”

“启门宫事关子弟有前程。”

“包括整个宗门对江家都是赖以生存的存在。”

“江家不论在任何时候时,都会忠心耿耿依附宗门。”

“江家跟丹坊协议在先,自然当遵守商旅协议。”

“宫门想要更改,反正这蜥火灵果是供给宗门的,这事应该是宫门去跟丹坊商议,江家小小能力有限,只管采集寻购无法决策炼制。”

钱多多忽然在一旁插话,忽然就惊了在场各位大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同一时刻向钱多多看来。

芦金飞距离钱多多最近,眼中射出惊奇,打量钱多多一眼,发现练气一层,心中暗暗赞叹,什么时候仆从也敢发言。

不过此子不错,有过人之处。

江枫也是一愣,察觉是察觉这个傻子前来,只是没有想到他敢突然发话。

江肃也是更加莫名,这个家伙,是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自己在这里都不敢插话,他居然无视威压。

江周和急急奔走过来,呵斥训道“胆大包天,仙师前面岂容你胡言乱语,来人,给我拿下。”

江肃也是明白人,知道这是个缓解矛盾的最佳环节,立刻上前,抓住钱多多肩膀,微微用力下压。

钱多多就感自己身体疲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过事关自己颜面,微微挣扎,但是却感自己如蜓蜻憾山,激荡不起任何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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