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纳太太,下午好。”

下午四点,周南准时出现在北伦敦郊区巴尼特的一户住宅门前。

那是一栋典型的伦敦郊区住宅。

两层的尖顶小楼,屋外还有一个不大的花园,院内被主人打理得井井有条。

一个面色和善的中年红发胖女人来到院外,接过周南手中的礼盒,两人行了一个贴面礼。

“噢,周,谢谢你的礼物。”

“快进来!”

霍纳一家除了是虔诚的圣公宗教徒之外,还是阿森纳的死忠球迷,全家数代人都是阿森纳季票持有者。

前些年,霍纳太太的丈夫早逝,又遇上大儿子保罗成家立业,搬了出去。

闲不下来的她,便报名参加了阿森纳青训寄宿家庭计划。

霍纳家所在的巴尼特,是枪手预备队的主场——安德希尔球场的所在地。

在这附近社区内,星罗棋布着许多与阿森纳青训学院合作的寄宿家庭,也聚集了很多年轻的外籍枪手球员。

周南进入枪手青训营后,就是入住到霍纳家的小球员之一,在那里度过了三年多的时光。

成年后,他才从霍纳家里搬了出来,租住了属于自己的公寓。

但周南同霍纳太太一直保持了良好的关系,时不时会前往巴尼特探望她。

今天就是这么一个探亲访友的日子。

餐桌上,霍纳太太、霍纳太太的二儿子詹姆斯、小女儿特蕾莎,和周南一起,边吃边聊。

他们都在电视转播中看到了周南在阿森纳的第一粒进球,非常开心。

不过说实话,晚餐的味道不怎么样。

无非就是炖肉、派、黄油鸡、英式香肠那老几样。

英国家常菜向来是化神奇为腐朽的艺术。

二战已经结束半个世纪了,英国人吃的就好像德国人至今还在他们头上盘旋似的。

幸运的是,霍纳太太还准备了鞑靼牛肉。

考虑到自己的舌头和运动员生涯,这是周南相对来说最能接受的菜了。

咀嚼着索然无味的食物,他只能发散注意力。

忽然间,他发现,许久不见,霍纳太太的小女儿特蕾莎·霍纳,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周南也没详细问过,但他猜测霍纳家可能是有一些凯尔特人的血统。

这让母女二人都有着一头浓密而卷曲的红棕色秀发。

红发女郎,纵使在西方世界都是神秘而鲜见的,本就自带一种别样的魅力。

再加上女孩那白得发光的皮肤、水蓝色的眼睛。

身材纤细苗条,曲线玲珑起伏。

眉眼间,能看到几分年轻时的妮卡·基德曼的影子。

周南突然觉得嘴里无趣的食物,又迸发出了新的滋味。

倒是有那么些秀色可餐的意思了。

晚餐后,特蕾莎主动要求带领周南参观家里的变化。

他当然欣然应允,二人一起上了楼。

“看,怎么样,这个房间以前是你住的,你搬出去之后,就归我了。”

特蕾莎刚一进屋,就一屁股坐在床上,笑嘻嘻地同周南说话。

弹簧床垫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一弹一弹的。

床垫的上那枚翘臀,也跟着一弹一弹的。

两人就这么闲聊着。

少女聊到了她的18岁生日派对、高中毕业典礼。

还说起她得到了一个伦敦的什么大学的offer,9月份就要开学了。

说罢,就跑去书架,要拿高中毕业晚会的照片给周南看。

女孩脚上的拖鞋,这时已经被她自己踢掉了。

白玉一样的双足上,涂了酒红色的指甲油,二者形成了鲜明的颜色反差。

她的脚踩上柔软的地毯,留下了一串脚印。

周南突然觉得重生挺奇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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