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砀岘山的巍峨崖巅,王子临与王子彦并肩而立,清晨的微风拂过,带起一缕缕凝重的氛围。“哥,准备好大干一场了吗?”王子临的眼中闪烁着期待与决然,他迫不及待地向身旁的王子彦问道。
王子彦的面色显得尤为凝重,他紧握手中那柄五尺长的花枪,回答道:“猖目即将来袭,我们必须保持最佳状态,蓄势待发。”与此同时,王子临则手持一支四尺一寸长剑,在山顶之上开始演练起剑法来。他施展出提撩势、背剑势、横劈势、垂剑势、藏剑势、挂剑势、探海势等一系列动作,剑法之精妙,犹如猛虎下山,气势逼人。
王子彦凝视着堂弟的剑法,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赞赏。这位堂弟自幼便对剑术有着极深的热爱,自抓周时便选中了剑,十五载的苦练,如今已成为王家寨子字辈中的佼佼者。
关于王子临和王子彦的信息,徐刚在王家寨的村民口中逐渐得知。他们是现任寨主王亥瀚的侄子和儿子,然而,在王家寨,他们却并不受到广泛的欢迎。因为他们是王家寨的守村人,背负着特殊的使命和责任。
“什么?!你是说他们回去了?”徐刚闻言大惊失色,那两个年轻人竟然选择回到砀岘山,这无疑是一条充满危险的道路。“我的孩子啊!快,我们得回去救他们!”一位美貌的中年夫人急匆匆地冲进房间,扑倒在王亥瀚的身上,声泪俱下。随后,一个壮硕的中年男子也步入房间,他面色清秀,眼中满是焦虑:“大哥,请您一定要救救彦儿!”
王亥瀚闻言,面色一沉,但他却强行压抑住内心的情绪:“夫人,临儿和彦儿或许只是贪玩,去了别处游玩。我相信他们不久就会回来的。你先去休息吧。”他吩咐仆人带夫人下去休息,但夫人的哭喊声依旧回荡在房间内。
“亥瀚!你怎么能这么狠心!那可是我们的孩子啊!”夫人的声音愈发悲痛欲绝。而那个中年男子也焦急地恳求道:“大哥……请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啊!”
王亥瀚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与痛苦,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不想回去吗?但我是王家寨的寨主,我不能因为一己私情而置全寨人的安危于不顾。那两个孩子……他们……唉……”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悲哀。
然而,徐刚却敏锐地捕捉到了王亥瀚眼中闪烁的泪光。他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孤独的背影在房间中回荡。
念子行·风雨王家
山崖立,风卷云急,邪祟嚣尘起。子临何处,音讯杳、心如悬系。剑光寒影,空留余响,梦断天涯际。
王家寨变,风云莫测,谁料此劫至。寨主肩重,守土责、忧心如焚。邪祟横行,生灵涂炭,何处是归地?
望长空,孤雁南飞,泪眼问苍天。儿行千里,母心忧、归期难觅。江湖路远,险象环生,愿儿平安至。
恨难平,忧思如织,只盼烽烟息。守土有责,护家国、誓死不离。愿天下安,邪祟尽除,再聚团圆日。
徐刚的头脑此刻依然混乱不堪,他不禁困惑起来。秦权,那家伙究竟去哪儿了?难道是跟着王子彦和王子临一同去讨伐猖目了吗?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否定了,秦权的性格和处境让他不太可能做出如此冲动的决定。而且,他是个瞎子啊!
那么,秦权是被王家寨的人抓起来了吗?徐刚再次摇了摇头,虽然徐刚的实力并不出众,但秦权作为一个大活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他不可能毫无察觉,更不可能悄无声息地将其带走。
现在,徐刚感到束手无策,他只能寄希望于司世阁。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无助感,无奈地叹了口气,决定去找斗姥算一卦,得了斗姥安排的事情又没办好。
徐刚心中五味杂陈,他忍不住抱怨道:“这小子怎么总是惹出这么多麻烦事来?”然而,抱怨归抱怨,徐刚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老虎吃天爷,没处下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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