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王在停车站旁找到魅时,他正嚣张地带着墨镜被围在闪光灯中央,靠在车上摆着造型,嘴里还叼着一个爱心模样的棒棒糖。

见付王朝他招手,魅便支开周边的人,他拿下墨镜,风吹过他的发丝,他问:“找我有事?”

“奥园。”付王自报家门,在他面前轻轻亮了牌,金色光芒组成的剑的图案便在两人之间凭空闪烁一下。

魅鼻子里出气“哼”了一声:“我向来看不起剑牌。每一张。”

付王不解地问:“你这是在干吗?”他指的是刚刚一堆人拿着专业相机为魅照相。

魅声音慵懒,仿佛提不起兴致:“他们觉得我身材好,说要为杂志拍封面。看来我本职是个模特。”

“这样的话你也信?”

魅耸肩:“享受一下我与生俱来的权利。姣好的外貌,想拍就拍,想看就看。我有被别人看到面目的权利,不是吗?”

付王:“听不懂你在胡言乱语什么。QL要找你帮忙,你帮不帮。”

魅甩了甩跑车钥匙,十分爽快:“帮,她送我车,我为什么不帮?”

付王:“我很好奇,她送了你车,你怎么还会在这里?车是用来给你拍照的吗?”

魅把车钥匙扔给他:“对我来说,车唯一的作用就是装饰。拜托,也要我会开,我才能离开这里。”

付王:“我们可以载你离开这里,但是先说好,你只是去帮忙,进不了教会。我会和大家说好,你帮完就会离开。”

魅:“哈哈,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很无聊?无所谓,我不管教会什么的,好吧。你们有求于我,我就来。一切你们说了算。”

正准备离开,付王不解,思来想去又问:“魅,你究竟是什么牌?神善、神恶、人善、人恶、魔善、魔恶,起码要报一个。”

魅:“我不懂,我也不知道。”但他模仿奥园的模样亮出了自己的牌,盾牌闪现,紫银的光闪现在二人中间,“你看像哪种神性呢?你说哪种就是哪种了。”

付王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留魅一个人自娱自乐。

他重新拨打了电话。

接到电话的廖图像碰到了救星:“奥园,你最好是来劝QL的,我真受不了你们对QL的溺爱了。她就是个糊涂的上了年纪的中年女人,再过些年就要更年期了,你和噩梦还年轻,你们别糊涂,难不成暗恋她吗?”

QL一巴掌拍上廖图,表示抗议。

付王:“你把电话交给QL吧。”

QL倒是无所谓廖图说些什么,在长友会,只要付王点头,就没有不通过的议案。

只要奥园站在自己的对立面,QL就没有成功过任何一次。但奥园大部分时间都会听自己说。

廖图说得对,她在长友会是有些恃宠而骄,一群是她儿子年龄的青年,惯着哄着她这样一位母亲的角色,这是外人对长友会的定义。

QL接过电话问,想必奥园已经见过魅了:“怎么说?”

奥园:“我不能确定是不是我的错觉,但他亮牌的时候,深色瞳孔下好似有一层紫色的底色。”

QL压低了声音,用手捂住嘴巴,回身避开安吉拉。她悄悄问:“是瞳孔变色了吗?”

奥园:“绝对没有,只是仿佛能透过双眸看见这种色彩。”

圣安冰马魄也是这样的,QL依稀记得,她赶往现场时,月神和圣安冰马魄出现在同一场景,她好似看到水火不容的两种色彩,深思后她轻声说道:“我觉得他们不共边。”

奥园用余光打量魅,他一幅悠闲自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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