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墨就这么伴着众人的话语,呆呆的看向远方,此时的梁墨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情,但心中的哪一种伤心的滋味还是在无时无刻不冲击着梁墨的大脑。

梁墨静静着看着窗外,眼泪还是那样流着,原本趴在身上的雪月也走开换了个地方睡觉。

可就算在零面梁墨是惩戒者,但这里他就只是哪个被世人误解的高智商男孩。

见此场景聂常筏的人并没有再上前安慰什么,毕竟有些事情只能依靠自己,外人是帮不上忙的。

三个大男人都是如此想到,可另外一个人不会。

啪!

一道响亮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朵。

听见声音刚才还不敢面对梁墨的三人抬起头,看着屈医生一脚踩着病床站立在床边,而手还保持着刚刚扇完巴掌的样子。

“好些了吗?梁墨同学刚才我看你有些要做出危险行为的举动,所以迫不得已我轻轻打了你一下,不会建议吧?”

说着屈医生眯着眼睛露出微笑,如同少女般向一边歪了下头。

不过一个三十多岁的的女人做出这样的动作总感觉很奇怪,就算看上去这个女人才二十五岁左右只是身材发育的过好。

可身后的三人无一敢反驳,毕竟不久前才有个说错话的人,他的下场可就摆在眼前呢。

感到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梁墨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脸。

“有些痒痒的,不过谢谢屈医生了,我清醒多了。”

如果梁墨现在手边有镜子的话,一定会看到自己的右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刻印在自己的右脸

而那痒痒的感受是内部受到重伤的细胞发出了疼痛信号,就算这么剧烈到了大脑也就只是让梁墨感觉痒痒的。

对此面前的墨纹才和躺在临时病床上只能眨眼的聂常筏终于知道了,脱主任为什么会让屈姚这个暴力女医生来做梁墨的临时监护人。

毕竟暴力狂和感受到了痛觉组合起来,可不就是最好的家庭吗!

对此墨纹才和聂常筏开始敬佩起,脱敏这个地中海了。

而脱主任见梁墨的情绪稳定便继续开展自己的工作。

“梁墨同学请节哀,主任我还是那句话,你的父母也不会看到你一辈子在精神病院度过,所以为了你的父母而活吧,带着他们的意志看到你充满起伏的一声。我知道我这些话对你一个高智商人来说无异于是心灵鸡汤,可是还请你好好想想,做出选择后就连找我吧,至于那些精神病院,我和老聂最多能给你挡住半个月,那么再见了。”

说完这些话,脱主任转身离开,而一旁无法行动的聂校长也被墨老师推着离开了,现在在场的就只有屈姚医生一人。

“屈医生,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做,现在的我完全不理解情绪这个东西,我如同一个计算机一样只会高速的思考,我现在明明知道我该悲伤就如同别人叫我精神病一样的愤怒,可我真的做不到。”

说着梁墨再次看向窗外天空飞过的鸟群。

“可能我这一生,真的只属于精神病院吧。”

感叹间忽然梁墨这个人被再次抱住,这次没有所谓的洗面奶只是一个长辈对伤心的晚辈的怀抱。

“你再说什么呢,人的一生可不是一件事能决定的,又有谁天生就知道情感为何物呢,世间万物都要从零开始学习,现在还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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