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满,别冲动。”而察觉到异常后,刘渊拦住了典韦。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区区几个守门的兵卒,竟敢对来赴任的县令颐指气使,这绝逼有问题。
就算他是假冒的,就算县令只是个七品官。
可再怎么说,只要是官服加身,那就不是几个大头兵能看不起的。
说白了,无论是七品芝麻还是一品大元,对于连官身都不是的兵卒来说,那都是官!
所以,刘渊感觉这范阳县绝对出了问题。
在没搞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前,还是先低调起来,等搞清楚再说也不迟。
“唉!其煞俺也!”而典韦自然不会不听刘渊的话,狠狠地指了指那几个兵卒,回身去拿刘渊的敕牒。
凑巧的是,之前被他们弄死的县官也姓刘。
那几个兵卒仔细查看了敕牒后,这才将敕牒还给刘渊,随后让开路道:“行了刘大人,进去吧。”
一听这语气,刘渊就更加疑惑了。
既然敕牒确认是真的,这几个兵卒怎么还是一副这样的态度?
心里带着满肚子疑惑,刘渊坐在马车上进了县城。
一路上,他撩开车窗往外看去。
可紧接着,路上行人的表现却让他的眉头皱成了疙瘩。
要知道,他们此前可是换乘了那县官的马车,所以这些百姓应该能认出这马车是县令的啊。
但这些路上的百姓,怎么但凡见着这两马车,全都躲得远远的。
刘渊甚至察觉到,这些人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
更有甚者,还在走远后朝着马车啐吐沫。
...
就在这种古怪的现象之下,刘渊等人来到了县衙。
从马车上下来后,立刻有两个差役从县衙里小跑出来,随后来到刘渊身前一拱手。
“敢问,可是来上任的刘县令?”
刘渊也不说话,而典韦则直接将那敕牒拍在了那人胸口。
查看了敕牒后,这差役连忙就要迎接刘渊等人进去。
可来到县衙门前,刘渊看着眼前的破旧的大门,心里却更加不解起来。
县衙破旧一些,这很正常。
毕竟是东汉末年,如今各地官府的办公地点恐怕都是如此。
但再怎么说,鸣冤鼓不该荒废啊。
定睛看去,只见这大门旁边的鸣冤鼓早以落满灰尘,甚至被不少杂草缠绕,显然是有年头没启用过。
这就不对了。
要知道,鸣冤鼓自汉高祖刘邦设立后,一直就是百姓喊冤的设备,一直沿用到清代都没撤掉。
可这里...
来时路上他打探过,范阳县是一直有县令的。
直到上个县令两月前辞官归养,这才调了新官过来。
结合上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刘渊越发觉得这范阳县里有猫腻,而且还不小。
带着满心疑惑,刘渊来到内堂稍作休整。
关羽和典韦如同两个门神一样,分左右护在两旁。
至于蔡文姬,现在她就跟鹌鹑一样,低着头坐在那不敢说话。
俨然是一副家眷的表现。
“县令大人。”
就在这时,方才的差役上前斟茶道:“您初来乍到,是否需要小的给您介绍一下县衙的情况,也好方便您后面开展...”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刘渊就抬手打断了他,反而询问道:“不急,本官且问你,为何这鸣冤鼓荒废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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